“罢了,”裴琰温声,“你且安坐,想吃什么,我给你挟便是。”说罢便挟了一筷笋丝放在瑶姬的碟里,瑶姬明知他看不见,见那双黑瞳着温柔笑意地望着自己,右手微不可见地颤抖着,挟起笋丝,放了中。
男人冰冷的视线在瑶姬上停留了片刻,很快便移开了。
就是这一,瑶姬方才不小心发了声音。她没想到裴琰竟会在大庭广众这种事,不禁又惊又羞,忙低掩饰颊上泛起的绯。而裴琰也不收敛,大手隔着她裙底的衬摸她双间的肉儿,指尖勾勒着两花唇的线条,方摩挲片刻便觉到有湿意透过布料渗来,男人的大手便愈发肆意,裹着衣料陷中上逡巡,将那张湿哒哒的小玩得略松一后,竟有要把手指探去的架势。
第16章念16(H)
叶重楼那短短一瞬的凝睇,
裴琰方才转,与叶重楼推杯换盏起来。
莫非是他不愿与叶重楼过多接,所以才借此来表明态度?还是……他查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了。想到自己的份或许要被拆穿,瑶姬心乱如麻,若不是经过多年训练,恐怕拿着玉箸的手都要颤抖了起来。
叶重楼不过淡淡一瞥:“叶某自是客随主便。”
“怎么了?”裴琰关切地问。
瑶姬一怔,她在名义上是裴府的丫鬟,哪里有与客人同席的资格?裴琰却腕上使力,拽着她的胳膊将她在了旁的席位上,中笑:“我心疼她,还请叶楼主不要见怪。”
“你坐罢。”裴琰忽然说。
当然,他不能如此。因着亡母与乐音夫人是旧识,他还要端着笑容留叶重楼用饭。瑶姬敬他他,将他当洁不染尘埃之人,实不知他虚伪至此,嫉妒若斯。
“裴公既然有请,叶某却之不恭。”
在无人可见的桌底,他的另一只手却掀开了瑶姬的裙摆,顺着少女匀称的小线条一路往上,停在了。
可惜无论她如何隐忍,叶重楼又怎么看不异样来。习武之人原本就五灵,屋里的其他人不知有异,叶重楼功深厚,如何不觉?
“是菜式不合叶楼主的胃?”
“没什么,”瑶姬垂着,“是婢没挟稳。”
这举动实在算得上是失礼了,对向来行事滴不漏的裴琰来说,可谓破天荒。不止瑶姬,连屋里侍立的其他人都不由惊来,又慌忙掩了去。瑶姬只觉坐立难安,公到底想什么?
叶重楼时的异常是于恐惧,或许本就是自己想的太多,但此时裴琰心绪繁杂,与叶重楼客气又有礼地聊着天,已是想将他扫地门了。
瑶姬慌忙夹住双,浑已是抖得厉害。她的呼不自然地愈发急促,小手紧紧握住玉箸,也不说话,而是低着拼命咬住唇,不让自己发一声音。
此时她只能竭力让自己冷静来,若无其事的模样来,探手去挟面前银盘里的笋丝。忽然,她“呀”的一声,小手一抖,笋丝掉在了桌上。
几人方移步至花厅,人们早已将满桌的珍馐摆了上来,裴琰请叶重楼了客座,其中一个丫鬟站在叶重楼后听候差遣,瑶姬忙也顺势站在了裴琰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