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只是你费尽心思，如今问毒经就在前，你也不要？”

听了这话，瑶姬方才明白裴琰为何会说叶重楼一定会来。那是因为他已经抱了必死之心，即便他不来，若裴琰毒发亡，以天都府之能，自然会追杀他到天涯海角。而他如今前来，则是要――

小姑娘粉的两腮被得鼓鼓，糊不清地回答：“三，三天……唔，真好吃，裴，”她抬起来，大大的杏儿好似黑晶，“你真好。”

“嗯！”云果用力地，又重复了一遍，“裴，你真好！”

叶重楼却是看也不看瑶姬手中的匣：“问毒经上的容，恐怕天间没有人比我还要清楚。我想得到它，不过是不愿意它被冠上他人的名罢了。若你死了，想必我也活不了，这种事，自然无需再。”

“师也总说我笨，”云果放手里的心，撅着嘴叹气，“所以她才不让我谷，明明我已经十四岁了，瀚海楼的弟十四岁就可以谷游历，我只好偷偷跑了来，裴，”她眨巴着睛看向裴明珠，“我真的那么笨？”

就好像这是一句天经地义的话，理所当然到裴明珠的剑送到了她的，她依旧笑温的弧度来：“裴，你对我好了这么多年，是我……对不起你。”

“没关系，”她想了想，左右自己也是门游历的，就带上这个小拖油瓶也不妨事，“以后你便跟着我罢，便是笨了，也没人敢欺负你。”

瞒着师从派中跑来，浑上只带了十两银的盘缠，还在刚到中原时就被一对骗夫妻给骗走了，无分文地饿了三天，晕花之际实在没办法，只好打劫路过的镖车。偏偏她挥手间就将所有人都药倒了，也不拿了银两就跑，而是蹲来和镖打商量：“大叔，我没钱吃饭，向你借一两银行不行？你放心，我有钱了就还你。”

云果啊，那个总是懵懵懂懂的小丫，不是什么时候，不自己对她过什么，她总是笑着说，裴，你真好。

裴明珠笑着她在额上敲了一记：“不是我好，是你太笨！”

十六岁那年，正是青年少、风华正茂的裴明珠遇到了云果。

那镖呆若木鸡，这世上，还有如此打劫的人？

彼时她们一人是天都裴氏的大小，一人是久居西域的瀚海楼弟，原本八竿打不着的两人，却在一桩见义勇为中一见如故。只不过裴明珠是刀相助的那个，云果是手抢劫的那个。

“我要亲看着你死，”叶重楼一如往常那般语意冰冷地说，只是那寒霜之，压抑着的疯狂恨意翻卷起来，教听者无不遍生寒，“裴琰，”他忽然哈哈哈地狂笑起来，“我的……哥哥。”

裴明珠带着云果去了茶楼，看着前的小姑娘狼吞虎咽地吃着心，不由失笑：“你到底多久没吃东西了？”

裴明珠又笑了起来，这小丫若是不笨，怎会在她们两人相识不过半个时辰的功夫里，就把老底都告诉了自己。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

在那之后的岁月里，哪怕是一年过去了，两年过去了……十年过去了，裴明珠也不曾忘记过这句话。

第23章念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