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知她去哪了吗?”
恩莱特抖了抖眉,从兜里一香烟燃,微微地在嘴中,清冷的脸上浮现一变态的快,“你要什么?”
“怎么?”他的结暗暗地动,等候着布森的文。
“没关系的,我昨天刚好认识楼一个老,他看起来很慈善,不会是那种人……”朱缨焦急地抚摸着他的手掌,难受地盯着他。
“你为了一个女人背叛我们的希杜特勒撕,背叛我们纳粹,放走了一个犹太人这是你的失职或者是别有居心。”
“恩莱特上校我们在说正事,麻烦你把你的嘴巴闭――”
“你这张卡从哪来的。”恩莱特故意避开他的话,因为他知以这家伙的智商没什么阴谋估计是趁此来坑他的,不过话说回来,这张卡不是一直保存在他上的吗。
“那是当然了,恩莱特上校请你将耳朵递上来。”
“这话不痛不的,所以你究竟想说什么。”
“我刚刚在一号集中营就看到一群吉普赛女郎……”恩莱特知他喜,有意识地试探他。
“汇报也没用。布森中尉,以你现在的资格你同将军说有什么用吗?”毕竟他是将军的左右心腹,布森你再怎么折腾也是不会有结果的。
“你放弃我吧,你是不可能带我离开这里的。”他知如果第一个电话无法接通的话,接来也不会可能,因为纳粹他们可能已经将联络外界的信号给切断了。
飕地盯着他,“布森你什么意思。”他伸手将金发男人双指间的卡片来,垂眸一看,即刻褐眸里沉湎着一狠戾对上前的男人。
“格里拉你不要说这么个傻话,就算空运
“这也可以,那么你应该可以告诉我她在哪里了。”恩莱特敲了敲桌。
“布森中尉这是你和你上级说话的气吗?”恩莱特眯着阴冷的双直视着他。
“这个……我不能白白说吧。”他摊了摊手表示没有交换条件我是不是说来的。
女人匆忙地走动在地板上,她一边收拾着床边的杯和盘,一边给床上的男人的额敷上冰巾。朱缨刚刚给他上的伤涂上药膏,可能已经好很多了。不过她担忧地坐在床沿看着格里拉因为发烧而通红的脸颊,沉重地问:“格里拉,你这么烧不退看来我需要去找医生。”
“这个犹太人,我之前可是想向你借来几天的,不过好像现在他已经被你放来了吧。”
……
看着格里拉摇,朱缨勉地扯一个笑容,“我今早给爸爸打过电话,那边好像不能接通,我午再打一个给他。”
“当然是你送给她的钱包里拿的。”钱包?他保的卡居然被她给拿走了,看来这一切都是这个女人阴谋。
“我只想问,这张犹太人的份证你从哪里得到的。”他的唇张了张,眸依旧如银滩冰浪那般寒冷。
“啧――”他唾弃了一声。
“不需要了。”格里拉虚弱地笑了笑。
“吉普赛女郎那就算了,我喜白肤的大金发妹妹。”布森慵懒地笑。
“你觉得我缺少什么?”
“啧,这件事我也可以同将军汇报。关于你的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