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整天坐着躺着,人都胖得衣服都穿不了。”
沈聪在杏山村的人缘不好,阿诺嫁没多少人,邱老爹过来,家里终归闹些。
肖氏听沈聪的不悦,不敢太造次,挥手别,不明白自己是哪儿得罪了沈聪,左思右想也没想个所以然。
邱老爹以为邱艳花了,虽说沈聪帮着他活,可毕竟只有两个人,比不得大房人多,抱着麦秆走去,跟着惊讶起来,“还真是聪,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二伯母,没什么事儿的话,我和艳儿先回家了。”沈聪不想邱艳和肖氏多说话,邱艳不够韧,被肖氏三言两语说得便会心摇摆不定,沈聪心生防备。
邱艳,伸手接他肩的扁担,被沈聪躲开了,“你院,天还早,我们今日便回家了,阿诺在家,不知怎么样了。”中间,他让人去家里帮阿诺挑,然而阿诺胆小,不知有没有被吓着。
邱老爹嗔她,“要我说,就是要胖些好看,胖的人有福气,说明家境富裕,你哪见过穷人家的人是胖的?况且,你现在可不胖,刚刚好。”邱老爹脸上堆着笑,上次他去看邱艳,生怕邱艳想不开,最后走了邱月的场,心里不是不担忧的,甚至起了将邱艳接回来住的心思,可是,看沈聪寸步不离的守着,将邱艳照顾得无微不至,沈芸诺在吃上更是变着花样给邱艳补,他才惊觉,自己把邱艳接回来,并不能像沈聪那样将邱艳照顾得好,尤其这时候看着邱艳脸红,哪像大病初愈的人?
路上,邱艳问起镇上缴税的事儿,随问的,谁知,沈聪和她说了实话,“我不喜排队,直接往里边走,速度快,办完事就回来了,爹去的话,估计得等到明天,天儿,中午那会太阳晒,爹怕是受不住。”
沈聪也见这门站着的邱老爹和邱艳了,挥舞着手,步伐快了,近了,解释,“镇上人少,回来得早。”
肖氏好似无所察觉,脸上尽是看着邱艳的欣喜,“艳儿,你们是准备家去了?”
“成,我记着了,我先送你们村,院里就剩些麦秆,能休息一阵了。”邱老爹放丢手里的麦秆,拍了拍上的灰尘,送邱艳和沈聪门,路上,遇着从田地回来的肖氏,沈聪皱了皱眉,不悦的倪了肖氏。
邱艳想想还真是这样,叹气,“爹以为你明天回来呢。”
邱艳也想起这件事,待他放担,回屋收拾了衣衫,和邱老爹告辞,“爹,我和聪先回了,阿诺嫁,你记得过来吃饭。”
“哪
“今天,你二伯和堂哥去镇上缴税了,我和你堂嫂能多少多少,等着他们回来,估计得明天了。”往年,家里都是将麦晒了才挑到镇上缴税,今年,肖氏学聪明了,先晒一分,够缴税就成,缴了税,不用着急,田地的活慢慢。
邱艳心里疑惑,瞥了沈聪,沈聪明明说镇上没有多少人,为何邱铁他们明天才能回来。
邱艳知晓和邱老爹说不通,止了声,又站了会儿,远远的,瞧着远走了一人,她欣喜若狂,朝邱老爹,“聪回来了呢,今天去镇上缴税的人少?否则怎么可能这么快?”
邱艳缓缓了,问,“二伯母刚从地里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