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多久,他又走来,手里拎着一个拇指大的,浑沾满血污的小人,语气十分严肃:“我想你需要跟我解释一这是什么。”
楼幼稚的争吵告一段落后,楼上的响动也停止了,玄冥再次把小恶抱浴室,放在铺着厚厚浴巾的理台上。
“艹,你说谁虚?”
庄理:“……”
“叫爸爸也没用。”玄冥咬牙切齿地说。
楼的小刀和黄听见更为激烈的响动,立刻开始端碗拿筷。
庄理眯一笑,顺从回吻。
玄冥什么斥责的话都没说,只是把这人从理台上抱来,扛回卧室,放趴在床上,对准屁就是啪啪几巴掌。
这一句像是从蜂房里缓缓淌而的,犹带着稠甜意的“爸爸”,一就突破了玄冥的禁忌,挠到了他从未被人挠过的。他的瞬间就产生了剧烈的化学反应,想也不想便住小恶这张甜死人不偿命的嘴,狠狠吻了去。
坐在餐厅等着吃饭的黄和小刀看了看天花板,然后啧啧叹:“又开始了!昨天闹一晚上还不够,今儿一大早又继续!这可能是大嫂唯一擅长的运动项目。”
“快刷牙,刷完我带你去
玄冥的巴掌是彻底拍不去了。他把这只狡猾的小恶翻过来,俯,双手撑在他左右,着气说:“今天晚上你吃素吧!”
“我说你虚了吗?”
“你就是这个意思!”
“也是,咱这实力降不住这么辣的。”
然而他每打一,小恶就拖长尾音,发媚骨髓地呜嗯呻/,仿佛正在遭受那方面的折磨……
“爸爸,你疼疼我吧?”庄理伸纤细的胳膊,轻轻地缠绕在玄冥颈上,殷红的唇凑近他的耳朵,地哀求。
“……”
玄冥看了看盆里的瓶中恶,又看了看坐在盆上的小恶,顿时一个两个大。
庄理连忙吐掉嘴里的泡泡,原原本本把瓶中恶的事讲述了一遍。
瓶中恶被玄冥住了命运的后脖颈,正拼命舞动自己的小胳膊小儿,唧唧呜呜一阵乱叫。他刚才试着咬这人的手指,却差崩掉自己满嘴尖牙。
玄冥打着打着耳朵就红了,呼也急促了,里的血都跟着沸腾。
“对,你够呛。”
“老公,我错了。”庄理连忙认错。
“吃吧,不用他们。没一两个小时,他们不来。”
“羡慕啊!我也想找个媳妇,要像大嫂这么辣!”
玄冥抬看天,暗暗运气,似乎才平静地问:“说吧,他是怎么来的。”
“这个标准太了,你适当放宽一吧。”
“你不解释他的来历可以,你好歹给他穿一件衣服再让他去。你不知他长着你的脸吗?”玄冥把瓶中恶扔洗脸盆,用温冲洗一番,然后指着他芝麻一般大小的丁丁,发严厉的谴责。
他的耳朵、脸颊、脖颈,都被突如其来的/火烧得通红。但他知自己不能再纵容这个小恶了。
庄理:“……我哪儿来那么小的衣服给他穿?”
那只瓶中恶把洗脸盆当成了游泳池,正不断、潜、拍花,玩得不亦乐乎。再如何弑杀,他也只是一个刚生的小孩儿,玩的天是无法抹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