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理漫不经心地低语:“被他选中的所有受害者,都是柔弱、年轻、涉世未深的女,没有一个男,甚至没有一个格刚的女,这不是懦弱是什么?一旦恶行被发现,他竟慌不择路,转就跑,这不是胆小是什么?只是一声巨响就能吓得他魂飞魄散,失足摔死,这不是可笑是什么?无力拯救自己,就用残害弱者来报复社会,这不是可悲是什么?”
得知了梦不堪的过去,她心中的恐惧和绝望,不知不觉就被冲淡了。
这样还不可怕吗?穆不断摇,中颤巍巍地挂满泪。
庄理加重语气问:“穆,你怕他什么?怕他瘸吗?怕他懦弱吗?怕他胆小吗?连击打面盆的声音都能把他吓,你怕他什么?如果他真的是无所不能的恶,那么我现在就给他一个机会,让他来我的梦,你问问他敢不敢。”
庄理轻蔑:“这个人,生前只敢对昏睡中的柔弱女手,死后也照样如此。最初附的时候,他甚至不敢与神尚且充足,犹然健康的你在梦中见面,因为他害怕那个时候的你还拥有足够的勇气和力量把他驱逐梦境。他只能把你折磨到奄奄一息才会现。他只敢攻击毫无反抗之力的你。所以他自始至终都是那个懦弱、胆小、可笑、可悲的失败者,没有一丝一毫改变。”
她不断询问自己:是啊,这样的人,你怕他什么?他连侵犯别人的时候都不敢让受害者拥有清醒的意识,唯恐自己难以应付她们的反抗,你怕他什么?
这一句句的问,像一悍的气,注穆差坍塌的脊梁骨。
梦笑得更为得意猖狂。
“他一儿也不可怕,恰恰相反,他是世界上最懦弱,最胆小,最可悲,也最可笑的人。”庄理一字一句调。
时,穆才缓缓放捂耳朵的手,仔细聆听空中传来的话。
“他死后没多久,鬼魂就钻梦境,继续生前的恶行。所以穆,听了他的生平,你发现什么了吗?”庄理沉声问。
他只敢
庄理徐徐说,“最后一次狱,他知自己一辈也就这样了,于是对社会产生了仇恨。他潜伏在漆黑夜里,悄悄跟踪晚归的女,发现她们独居就半夜爬上她们的窗,用从狱友那里买来的迷药将她们捂晕,然后实施侵犯。他一年时间残害了二十七名女,最后一次行凶时,他没想到这位女的朋友忽然来访。钥匙打开门锁的声音令他恐惧,慌不择路之,他翻窗,准备顺着排逃跑。
“受害女的朋友开门之后正巧看见他翻窗外的影,于是从厨房里找一个面盆和一把锅铲,探到窗外,在他狠狠敲了一。听见这震耳聋的敲击声,他竟然在惊吓之中松开了双手,从五楼坠落,摔断了脖。
梦猖狂的笑声戛然而止。
说完这话,庄理握住沉睡中的穆的指,抵住自己的眉心,徐徐说:“你问问他敢不敢来我的梦!我就在这里等着!”
穆听得愣怔。
而梦听见这段话,竟发了得意的狂笑,“都是我杀的,哈哈哈,她们都是我杀的!”他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穆脸苍白地摇。她没有办法思考,她只觉得这只鬼太可怕了,不是生前还是死后,都好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