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宁扬绝望的狂叫。

整个虚空抖了三抖，巨画应声粉碎。

青辉如虹。沐晚挥剑，卷起巨画，用力一绞。

不过，她会唇语，所以，通过他的嘴形也判断得，她知他说的是什么。

“我说，我说。”宁扬神大变，飞快的说，“他是佛陀，也是一尊神，和父神一样的神。是父神的死对。”

“还有呢？”沐晚皱了皱眉。

宁扬苦苦哀求：“我知的，都说了。就是这些，再没别的了。求求你，抬贵手，放过我。”

“说重！”沐晚对他们狗咬狗的事一兴趣也没有。

好吧，沐晚其实也听不见。因为宁扬所的界面是残缺的，时空法则少了一个重要的维度。所以，从里传不声音来。

“放过你？”沐晚冷笑，“当年，你有想放过我父君，还有北帝府的将士们，以及他们的家眷亲人吗？一直以来，你有放过被你当成牲畜一样宰杀放血的无辜凡人们吗？你作恶习多端，简直罄竹难书，叫本君怎么放过你！本君怎么能放过你！”

“他想灭掉父神。很早以前，他应该是和父神打了一架。然而，他没能杀掉父神，却留了几神念在三界里。其中，最大的那一神念，被父神封印在凤鸣山底，并创造了凤族世代看守。时间一久，神念化实，成为了神火。其余的神念分散于三界之中。有的消散了，有的机缘巧合的了轮回。呃，很多界面的佛祖，就是这么来的。”宁扬说，“还有一神念，附在了饕餮的二世祖上。二世祖死后，这神念以饕餮一族的守护神自居，号令饕餮一族。谁若是胆敢反抗，杀无赦。前不久，饕餮一族的少主，叫尤淼的那个孩，就是因为违反了他的命令，被死了。还有，你也知的，上生星君就是一只饕餮。我因为修为迟迟不得寸，被上生星君所引诱，心动摇，投他的门。从此，一步步的走向了万劫不复。除了我，月和也是他的仆。他向我们许诺，无论我们谁成了三界共主，他都帮我们夺父神之舍，成就神位。所以，我们三个虽为盟友，却经常相互拆台。我夺月和的舍，是因为他想夺我的天仙之心……”

“真神？”她挑眉，“真神是谁？”

听不到自己的声音，但是，他信，沐晚肯定听得见。

原本严重变形、现一个巨的虚空瞬间又被粉末填满了。

“滋啦――”巨画应声被划掉一角。

“你觉得你还有资格跟本君谈条件吗？”沐晚提起剑指着他的鼻尖。

“轰”的一声巨响。

顿了顿，她又，“念在你曾为三界立过汗功劳的份上，本君给你一个痛快。你且受死罢！”

沐晚冷笑，剑尖稍动。

而宁扬彻底的消失了。

沐晚摇：“你不是浪。你是大。恶贯满盈的大。比月天君还要凶残千百倍的存在。你的悔过，本君不信。只有你死了，本君才能真正的放心。”

宁扬狂喜：“我可以告诉你，但是，你要先放我来。”

宁扬惊恐的看到，被划掉的那个角轰的一粉碎，散于无形。

“不，我告诉了你那么多的真神的秘密！”宁扬尖叫着，“你也说过的，浪回金不换！我悔过！我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