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懊恼地拍了拍,原是打算在沙发上小憩片刻就回书房作总结的,谁知破天荒地睡过了,浪费了本应用于工作的时光。
乔倚夏怜地吻了吻她的睛:“只去一天而已,这就舍不得我了?”
“嗯,那刚好,我去东北,你留在这里,我们可以时时交各自的展。”
“你不陪我,我睡不着。”
“去哪里。”乔倚夏拉住她的手,问,”这么晚了还不睡么?“
“……”路西绽语,“我突然觉得其实这里的气温刚刚好,也不需
“咳。”路西绽咳一声,“最近的气温有些,我觉得去东北降降温似乎是个不错的选择。”
“这几天我仔细想了想,再怎么说,江夏戈也算是我的大学同学,她的事我的确不该袖手旁观,所以我打算向她伸援手,尽快让这个案落石。”
乔倚夏看着路西绽的睛,静时如潺潺,动时如闪烁星辰:“你就不用陪我了,我很快就回来。”东北气候严寒,路西绽容易受凉,从而因此嗓不舒服,复发哮,虽然乔倚夏很舍不得同她分开,但毕竟重要。
路西绽的黑圈很重,那双原本顾盼生辉的眸现在都有几分熊猫的觉了,让乔倚夏心疼极了。
路西绽收回目光,看了一手机屏幕,左不过是一个弟弟的份而已,竟让他如此开心么。罢了,血缘这种东西,纵她有通天的本事也是隔不开剪不断更改不得了,既然这样,那便随他去吧。自己权当多了一个苦力。
“我拒绝。”
“什么时候?”
“你先睡吧,我还有些东西要写。过会儿就回房。”今日是今日毕,是路西绽一贯的行事准则,定好了今天要完成的工作,绝不能拖到明天,哪怕时间再晚。
乔倚夏挑挑眉:“既然如此,那你去东北,我留,你看如何?”
床的小橘灯把乔倚夏的面容映衬得格外好,她同路西绽依偎在一起,时不时亲吻着她的脸颊,嗅着她上自然的香味。
“嗯,好。”
堂堂的七尺男儿听到这句话之后噗嗤笑了来,就像个不懂事的小孩一样,他了自己的眶,充满力量地说:“,晚安。”
她找到联系人的名字,将孟琛的孟字去掉,了保存。伸手了屏幕,觉得这两个字,顺多了。
路西绽一句也不跟她拧,她说什么便是什么,她回过,揽住她的肩膀:“那好,不写了,我们去睡觉。”她不想惹乔倚夏不开心,既然她都说想要自己陪她睡,自己怎能拒绝,最多等哄她睡着之后自己再去写就是了。
乔倚夏到家时,发现路西绽倚靠着沙发背睡着了,她赶忙脱跟鞋和外套,轻手轻脚去卧室拿了条毯披在她上,确定没有吵醒她之后去浴室冲了个澡,来时发现她已经醒过来了。还是那样靠在沙发上,上披着毯,睁着一双充满灵气的睛。
“就这几天吧,方恬的案牵扯到了一个人,他现在在东北,我必须要见他一面。”
“苍苍,我打算去一趟东北。”
又在扯谎了,乔倚夏暗自腹诽,每一次都能够这么一本正经地撒谎,还面不改心不,怎么鼻就没有变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