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我妈问你要不要一起吃饭。”连着两天,乔倚夏都会时间去方恬家,每次去就是呆在她的房间里不知些什么。这次正好赶到了晌午,于是方恬的弟弟方便来问她是否一起吃饭。
方摸了摸鼻,无所谓地说:“我起夜的时候,经常听到房间里面传来鼾声。失眠的人,不会总是打鼾打得这么香吧。”
乔倚夏再次去到方恬家时,方恬的母亲一副见怪不怪地样,嘴里还嘟囔着“我算是知你们上社会的人了,就一直敷衍我们是吧,就是不给钱是吧”诸如此类的抱怨的话。不过她的态度倒还不错,算得上合。
而路西绽也要开始考量回到“孟氏”以及回去之后的相关事宜了,她要如何夺得那些大东的信任,如何跟自己的父亲对抗,如何跟贺兰秋白周旋。
乔倚夏瞥了一散落在桌面上的一粒粒安眠
气氛陷了冰,方先是看着乔倚夏,而后移开了目光,略显尴尬,却没有再说话。他似乎等待着乔倚夏开说话,可乔倚夏没有,一双眸凝视着他,教他既烦躁又不安。他的闪躲似乎无一不在告诉她,别看我了,别看我了。但他表现的越是烈,乔倚夏就越是盯着他不放过。
“你在数什么?”
这个案之所以复杂,不是因为案本,而是因为方恬的案牵涉到了周梦蝶的毁容案,经历东北之行,见过邹恺之后,毁容案的真相渐渐浮面,虽然还没有确凿的证据,但两个案完全可以结合起来看,层层相扣。
男孩站在原地,抿了抿嘴唇,向前走了几步:“我睡眠应该不差的。”
“你怎么知?”
“不必了,谢谢。”乔倚夏礼貌地摇摇,把里面的安眠药洒来,嘴里轻声嘀咕着数字。
乔倚夏蹲在床柜前,手里握着方恬服用的那一瓶安眠药,安眠药的成分大同小异,但效力还是有些微弱区别的,像是她手里拿着的,成分里有□□,药效非常,一般况吃七粒就能造成人的死亡。
方式所造成的后果显然是不同的。今天在饭桌上,乔倚夏也听了江夏戈话中的意味,于是好胜心被烈激发,决心定要在一周将其拿。
这就奇怪了。
乔倚夏拿着这一瓶药跑了好几家大药房,最后又去了中心医院,发现无论是药瓶还是药片竟然都无法寻找到同类的,并且药房的老板也说了从没见过这种药瓶。
乔倚夏停止了手的动作,拍了拍手,凝眉看着这个莫名其妙冒一句话的,站得笔的男孩。方给她的印象很沉默敛,不是一个能够主动攀谈的人。
“哦。”乔倚夏继续拨着药片说,“数粒数。”
这一夜格外平静,两个人皆闭着双,却都没有睡意。
直到后来方的母亲来喊方去吃饭,方才也不回地跑了去,没有多说一句话。
安眠药属于非方药,小药店是不售的,只在正规大医院或者大药房才有得售,如果病人把自己的况说来,一般是能够买到几粒的,不过如果没有正规大医院开的方,想买到这么一大瓶是不可能的。当然,也可以一家药店买一些,最后凑在一起,可是,药瓶又是怎么来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