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件事上,乔倚夏不会自以为是的瞒着她去,而一定会征求她的意见。以免巧成拙。
朱蕴桓笑了起来:“可是,乔小现在能够坐在这里,全凭了一个‘乔氏千金’的份,如果你无关乔氏,那就只是一个再寻常不过的女,我又凭什么见你呢?”
“当年的事,我的确是不想再提了,更不想再想起。实不相瞒,贺兰小也不止一次找过我,路小应该是知的。于,这贺兰秋白和路西绽,都跟路氏脱不了系,我不该给她们当中的任何一个人机会……不过,路老的孙女儿为了见我一面,把乔氏的千金都搬来救兵了,我倒是真想看看,如果我把这个机会给贺兰小……”
乔倚夏却不急不躁,只是扬唇一笑:“我敢打赌,朱老爷您不会这样。”随着朱蕴桓的反问,她答,“你既已知我是路氏的说客,大可以也将我拒之门外。可是您没有,这足以
朱蕴桓看了她一,讳莫如深:“乔小是来当说客的吧。我听说乔小与路氏千金私交甚好,我还一度怀疑过,看来,所言非虚。”
“既然您已经知我的来意了,那我也就不卖关了。朱老先生,我今天来,就是为了路氏。”
乔倚夏略有迟疑,而后:“我今天来,仅代表我自己,无关乔氏,也无关我父亲。”
掉以轻心。
人意料的是,路西绽没拒绝,了:“好。”
乔倚夏微微颔首,说着寒暄之语。
“哦?那么,令尊知这件事么?”
路西绽没说话,乔倚夏便继续说:“我们本是一,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那位朱老爷跟路氏有心结,你面,他是一定不会见的。再这样耽误去,只会便宜了她人。”
人之间是心有灵犀的,路西绽没有再主动跟乔倚夏提过这件事,不过乔倚夏觉得到事行的并不顺利。
那是一个花白胡的老人,深陷的双刻写着风霜,却深邃明亮,不似寻常人,一言不发,已经有一浑然天成的气场。朱蕴桓端坐于椅上,双手放在扶手上,颇有帝王风范。貌如花的温婉女端着茶盘将玉雕花茶杯置于乔倚夏跟前,冒着缕缕清香。
“苍苍。”是夜,她揽着怀中佳人,柔声唤,“我替你去找他。”
乔倚夏一时无言以对,只得换一个话题:“老爷,当年的事,我一个晚生后辈不涉其中,亦没有评论的资格,但上一辈的事,不该波及到一辈。路西绽是一个好的理者,她有才智,有诚意,您不该全然忽视。就算要拒绝,也该给一个当面拒绝的机会。”
“朱某已退隐‘江湖’多年,今日竟得以与乔氏千金相见,实在是荣幸。”
朱蕴桓铁了心不再与路家的人有任何瓜葛,路西绽去多少次都是没有用的。她也不学电视剧那套,从天亮等到天黑,朱蕴桓与路氏是有心结的,唯有把心结解开才能让他消除偏见,可当年的时路西绽本不知,也就无从手。虽然对事的原委不甚了解,但她是心理学专家,她了解朱蕴桓的心理,靠煽牌打动不了他,只会让他看轻了路氏。
而路西绽也不愿在人面前扛,否则只会便宜了贺兰秋白,误了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