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庆东当然没想到查尔斯会这么说,在他看来,路西绽不过是脑明罢了,岂止她竟私底与查尔斯有联系
“够了。”他冷声打断,“孟先生老实说,我对你们公司的一切,毫不兴趣。我会答应与你们合作,也不过是想还令千金一个人罢了。”
为路西绽焦心的又何止乔倚夏一个,查尔斯闻讯后急得像锅上的蚂蚁,psyjo的影响力是够大,可他毕竟只是一个外国人,很多事他本没资格手。孟庆东发布停止路西绽在孟氏一切工作的消息之后,查尔斯大怒,不计代价地毁掉了先前才同孟氏签好的合约,付了天价违约金。他愤怒于孟庆东的过河拆桥,落井石,若是没有路西绽,他本不会多看孟庆东一,更不会把这个项目交给孟氏来,可现在路西绽事,他这个父亲的不闻不问,冷旁观自己的亲生骨肉陷囹圄,实在令人作呕。既然现在路西绽已经跟孟氏没了关系,他也就没必要再顾虑太多,他要让孟庆东知,孟庆东可以见死不救,他也可以搞臭孟氏,搞臭孟庆东!路西绽对他有再造之恩,谁要伤害她,他查尔斯第一个不同意!
“查尔斯,我知你是对我们公司有些误会,但现在事已经落石了……”这几天,孟庆东一直不断打电话找他,企图力挽狂澜,令他烦的要命。先前几次他都让前台接线员直接拦来,但没想到他仍然贼心不死。
如果说朱蕴桓之前答应帮路西绽是想让路西绽还他一个公,那么自己又有什么能够给予他的呢?钱吗,朱蕴桓可以用钱压死乔氏。权吗,现在求人的人是她,被求的人是他。跟他比起来,自己一无所有。
她呆站在原地,几次微张双唇最后却都又合上,朱蕴桓看着她失落的样,心里也不是滋味,只好主动说:“这件事,你可以去求孟庆东,甚至可以去求你父亲,但你最不该见的人,就是我。我不知我跟路松的事西绽跟你提过多少,但这个仇恨,我是很难忘记的。”
她未多作寒暄,唤她一声朱爷爷过后就弯腰鞠一躬:“拜托您,救救她。”
“朱爷爷,求求您。”她再次弯腰,这一躬,倾注了她所有的勇气。
“孟先生,违约金我已经付了,您还想怎么样?”
“说说你的理由。”救她?无论路西绽有多无辜,她终究是路松的嫡亲孙女,他的心,恐怕没有办法那么广阔,足够包容万。
朱蕴桓之前跟乔一海在一场慈善义卖会上碰过面,那个男人蜜腹剑,笑里藏刀,实在不是善茬,女儿倒跟他不甚想象,谦逊有礼,落落大方。再联想到路西绽,朱蕴桓只觉造化人。这两个本该无忧无虑的女孩,全都投错了胎。
“查尔斯先生,我不是要跟您讲违约金的事,我只是想您能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我相信,只要您听了我的解释……”
他走到她面前,看着如此卑微的她,叹息:“你还是回去吧。这件事,我恐怕无能为力。”
路松也好,自己的父亲也好,他们都巴不得西绽多受些苦,哪里会盼着她早些回来。而江夏戈,总归是心有余力不足。在来之前乔倚夏想过朱蕴桓拒绝她的一百个理由,可是方才朱蕴桓让她给他一个理由,她却一个也想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