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你怎么想。但是如果你们重案组的人要依靠我一个门外汉才能找到绑匪的话,那我只能说,你们的存在,简直让人民警察这个职业蒙羞。”
“够了。”乔倚夏冷声打断议论纷纷的警员,“适可而止。”
“好,明天早上六对吧?好,没问题,你能不能让我听一听他的
“局那边不会有问题的!他既然能同意让倚夏你跟,又怎么会拒绝让路教授来作我们的外援呢?而且,路教授的能力是我们有目共睹的,只要她,一切都一定没问题的,倚夏……”
“我不是警察,我的专业是犯罪心理学,不是刑侦学,查案不是我的本职工作。”
”
石韦叹了一声气,摇着说:“路教授前不久才受了惊,绪不好是正常的,你们大家,差不多也就得了。以前人家帮了我们不少,我们可不能忘恩负义。而且,路教授说的对,我们是警察,破案是我们的本职,什么风浪没见过?哪能事事依靠心理学家?你们全都给我打起神来,别把八组的脸丢光了!”
“路教授,你怎么能这么狠心?”
乔倚夏回握着她的手,不知该如何回答她。其实,早在石韦提之前,或者说,当她得知商陆事之后,她的脑海里就浮现了这个念,可是很快就被她否决了。路西绽才刚刚经历过那样的事,神和心理都受到了创伤,她怎么能忍心再让她查案?
“路教授,你的言辞未免太过偏激。”开的人不是别人,正是石韦。
“苍苍……”她低着,却怎么也说不。
“我不会同意的。”
乔倚夏:“嗯。”
“白英,局他……”
因为开的是免提,所以办公室里的人全都听了个一清二楚,白英向后退了几,显然没想到路西绽会拒绝的这么脆。乔倚夏见她拒绝,已是不忍再继续追问原因。反倒是白英抢先问:“路教授,现在商陆他生死未卜,我们真的很需要你的帮助,求求你,你别拒绝好不好……”
“是想让我,帮忙调查商陆的案么?”路西绽紧了紧衣领,兀自往前走着,这段路坑坑洼洼,走起来甚是艰难。
“石队长,我有这个义务一定要帮忙吗?”她反问。
她的话尖锐刻薄,不禁让在场的人哑无言,面面相觑。白英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那个前不久还带自己跟商陆逛夜市的女人,那个她真心实意把她当朋友的女人,为什么突然之间变成了这样?
电话那再也没有声音,手机屏幕蓦地一亮,然后变成了黑。方才那些敢怒不敢言的警员终于捺不住心的气恼,对路西绽的所作所为指指起来,白英愣在一边,无助又绝望。她不知,为什么路西绽会突然变成这样,她也不知,她的商陆,到底该怎么办。
“好。”乔倚夏皱了皱眉,从未到有哪个字能像此刻的好一样让她说的这么艰难,“我问问她。”
“如果没有,那么请打消这个念,这个案,我绝不会手。”
白英的手机铃音化解了尴尬,所有的人在听到她喂的那一刻都像是打了鸡血一样,皱着眉看着她。
石韦缄默不语。
“倚夏,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