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一起,就突然蚀骨钻心的疼,从额一直蔓延到脑袋里面,像有一刺一般,刺痛她的神经,让她霎时间觉得天旋地转。不知过了多久,虚汗已经浸透了她的脸颊,手心,她方才慢慢平复来。想着差不多可以去厨房先烧了。
孟琛将乔倚夏抱房间,轻轻放在大床上。
“西绽,我好像好几天没洗了。”
“知了。”
路西绽看着闭上睛陷了睡眠的乔倚夏,吻了吻她的睫。这世界上最珍贵的,不是你我一辈,而是你虽然失去了记忆,却依然想要跟我在一起,愿意跟我回我们的家。
“不要走。”她拉着她的手,对她说,不要走。
路西绽:“回去吧。”
“那你希望从我中听到什么答案呢?是附和你,说你真的很坏,还是反驳你,说你的记忆了差错?倚夏,我曾经想过要改变你的记忆,可经历了一些事之后才明白,每个人都是自己记忆的主宰者,也许记忆可以被篡改,可觉是永恒的。你有多痛苦,我没有办法同受,可你很勇敢,如果我是你,连自己是谁都想不起来,我一定没办法像你一样。所以你说,一个这么乐观又积极向上的女孩,就是再坏,又能坏得到哪里去呢。”
路西绽坐在床边,看着睡颜如同初生婴儿般的乔倚夏,她的眉皱成一团,是梦到什么不好的事了吗,要把她叫起来吗,可她看起来很累,把她叫起来,她如果睡不着了又该怎么办。路西绽隔着被轻轻拍着她,试图让她平静来。噩梦啊,拜托你从我的女人脑海里消失吧。
她竟然就真的慢慢平静了来,平静地气,平静地陷梦境。路西绽看了看时间,临近傍晚,是该帮她东西吃了,否则醒来一定会肚饿。
路西绽轻轻一笑,刮了刮她的鼻:“怪你你就能记起来么?”
了,就连自己是谁也记不清了。”乔倚夏突然握住她的手,“你说要带我回家,我们的关系一定很好对不对,我不记得你,你别怪我。”
“是吗,倒是没什么怪味。”说罢竟又落了一个更深的吻。
“西绽,从醒过来之后,我就觉得有一块石压在我的,闷闷的,让我不能呼。我觉得我忘记了很重要的事,记忆里,我是个很坏的人。”
“,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忙的,随时打电话给我,我会第一时间赶到。”
乔倚夏先是一愣,随后也笑了起来,她迟疑地朝前靠近了她一,想抱她,却又不敢伸手。直到对面的人把她拉一个温的怀抱,她受到路西绽的巴抵着她的,甚至在她的印一个吻。
“我不走。”路西绽坐来,俯,轻轻抱住她。
孟琛往门外走去,在跨过门槛之前突然转回来紧紧抱住她:“,你别怪我偏心,但谁让你是我呢。我只想告诉你,无论你怎么疼她怎么她,那都是你的事,可你也要记得好好疼自己,药要时吃,过段时间我陪你去医院复诊,你不要觉得倚夏现在没了记忆就不会心疼,就像你说的,记忆没了,可觉还在。她会担心,我也会心疼。”
“西绽,我觉得我好像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