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好像开始往好的方向转变了,两个人逐渐能以一种比较洽的方式相。乔倚夏不仅不会再刻意刁难她,甚至还会主动帮路西绽饭,洗碗,打扫家务。乔父乔母来看她的时候她也没那么绪化了。慢慢的,时间从冬季转了天,又从天过渡到了夏季。路西绽也开始考虑起工作的事了,钱再多也有花完的那一天,她总不能一直待在家里。
“嗯,习惯就好。”
江夏戈耸耸肩:“也好,毕竟你这么
“我不愿意。”她生生将她的话打断,固执地看着前方,“这一刀是我亲手划的,它不该被抹去。容貌对我来说不重要,最起码,没有那么重要。”
路西绽歪歪:“这样啊,那我的伤没有白受。最起码,让我可以确定,你先前欺负我是因为心里还有我。这样的话,以后被你欺负,也会更心甘愿了。”
“也是…反正,她现在也记不起来。”江夏戈了然地,“有时候觉得,我们的生活真像电视剧,而且还是最狗血的那一种。”
“后天是倚夏的生日,过来吃顿饭吧。”
是的,这一段时间,陆陆续续发生了一些事,其中当然也包括,白英在分娩过程中大血死亡。最终,她只为商家留了一条血脉,在最好的年华里去地与自己的丈夫团聚了。路西绽没能赶上见她最后一面,甚至连白英的葬礼都没有去参加。只是在很多天之后去坟前给她上了一香,也只有在那个时候她才真正会到,什么叫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隔了半个月,她才找到跟白英最要好的朋友,给了她一张信用卡,托她交给白英的爸妈,只让她说是白英生前的积蓄。数目没有很多,毕竟老人家疑心重,但也足够他们养老了。
“不会了。”乔倚夏摇摇,“以后绝对不会再欺负你,我保证。”
“虽然仍然想不起来以前的事,可是我想,我一定很你。不然的话,心不会这么疼。”乔倚夏看着前的女人,她真的好想好想记起她来,然后,她一定要再认真地跟她说一声对不起。
――无论我有记忆也好,没有记忆也好,最起码在因为你的伤痛而心痛的时候,在当你对我笑的时候,我可以确定我是深着你的。
“考虑好了?”这段时间,江夏戈一有时间就会来陪她聊天。两个人走在小区的花园里,在长椅上一起坐来。
“没有。”
“那好,既然你决定了,我当然支持。找事也好。你这么优秀,若是一直待在家里‘保姆’,才真的是大材小用。”
“嗯,路教授相邀,我岂有不来之理?”江夏戈突然伸手,搭在她的肩膀上,“那件事,告诉她了吗?”
“嗯。”虽然薪资不算很,但现在的她也没什么好挑的了,声望,职称,都比不过一个离家近。
“西绽,我认识几个不错的整形医生,如果你愿意的话……”
“嗯。如果脸上受伤换来以后不再受欺负,那也很划算了。毕竟以后,还要跟你相一辈。”她浅浅一笑,那么的好,好到让乔倚夏觉得世界上所有的黑暗都被照亮了。
不重要。最起码对我来说,并不重要。”路西绽看着她,里满满的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