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确的指你,询问我,再无逃避以及推脱。
现在不讨厌,以后也许会喜的。
这有什么不知的!
“嗯。”她说,“不讨厌。”
他要听的以及想要她说的是以后,但并不是以后不再对自己发脾气。
她又几分悲愤。
“你,你又想不负责。”朱瓒抓着她的胳膊不放,急。
说什么?
“走吧。”他说。
这句话说来他耳朵脸都火辣辣的,意识的将脚在地上碾了碾,恨不得将地上碾个然后去,再用土盖上自己,盖上后再用脚踩的结结实实,只有这样才心终于着落。
当然,她知人不是一样的人,事也不能一样的对待,现在不能以这个论断。
君小神有些怅然,比如她嫁过的人,想要白偕老的人,然而那都是假的,耻辱的。
终于明明白白的问这句话了。
那她也喜过。
“反正,你得给句话。”朱瓒闷声说,看着她,“你是喜还是不喜我。”
“不急。”他说,微微一笑,“以后我再问你,你再回答。”
现在不知,以后总会知的。
现在啊……
话已经说这地步了,也不要脸了。
似乎问话并没有得到回答。
君小却没有动。
君小有些羞恼的甩了甩。
既然他比自己更慌乱,那她就觉得稍微安稳一些。
“我不知。”她说。
“那你先放开我的手。”她说。
“我怎么你了我不负责,我为什么要负责。”君小又好气又好笑。
喜,是什么样的?就是时时刻刻想着一个人,见到他就会开心,想着永远要跟他在一起那样吗?
但朱瓒看着君小,君小也看着他,适才的慌乱归于平静,但又有一种别样的觉。
是啊,她是楚九龄,她的父亲被害尚无人知晓,她的弟被囚禁困居生死难料。
朱瓒怔了,这才察觉还抓着她
朱瓒也没有回避。
“那走吧。”君小说,没有回避,视线看着他。
“我都说我喜你,你呢?”朱瓒说。
朱瓒的神也恢复了平静。
最关键的是,她没有说不,而是说不知。
慌乱和羞恼都消散了,君小认真的想了想。
不知?朱瓒认真的看着她。
君小听他说这句话,脸也好不到哪里去,本有些慌张,但看到朱瓒这样又有些想笑。
“现在我没有想喜不喜。”她看着朱瓒,神清明,神认真,“因为不知喜之后要如何。”
“哦。”她说。
是喜你,不是喜楚九龄,也不是君九龄,是你。
不讨厌就是喜吗?朱瓒也认真的想了想。
哦是什么意思?朱瓒抓着她的胳膊忍不住晃了晃。
“就是我并不讨厌你。”君小接着说,神认真又平静的看着他,“至于喜这件事,我不知。”
逃无可逃避无可避人反而冷静来。
这个问题就算解决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