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北地的州府的文官们。”黄诚说dao,“但这一次上告揭发的都是北地的官兵们。”
他步履平稳的上前一步。
“先前老臣未曾上言,一是不信成国公狂妄至此,二是陛xia大功犒赏成国公,所以臣一直暗地查验,没想到越查越多,而成国公行径也越发的嚣张,几乎挑起两国事端,老臣再不敢隐瞒。”
大殿里响起嗡嗡的议论声。
“成国公行径嚣张,朕明白这一dian,他狂妄居功打压官兵,朕也能明白。”皇帝叹气说dao,“只是这谋逆…”
他摇摇tou。
“成国公乃是先帝倚重的武将,德gao望重,这种事朕不信。”
黄诚不急不躁神qing如同声音一般平稳。
“臣知daokou说无凭。”他说dao,“臣有人证wu证。”
人证wu证?
皇帝坐直了shenzi。
“传。”他说dao。
太监们领命宣召,众朝官回tou看去,见大殿外有两人走了jin来。
他们穿着武将官袍,shen材魁梧,但如同所有第一次jingong面圣的官员一样战战兢兢低着tou,不待走到近前就跪xia来gao万岁。
“抬起tou来。”皇帝说dao。
两个武将抬起tou,在场的官员们都神qing惊讶,宁云钊的面se也沉xia来。
“想必大家都认得。”黄诚说dao,“这二位是成国公最倚重的两位副将,王充,张贵,你们说你们跟了成国公多少年了?”
两个武将俯shen。
“末将跟了成国公已经二十三年了。”他们齐声答dao。
不用黄诚询问,在场的官员们也都知dao,知dao成国公自然也知dao成国公有两员亲将,是尚未发迹时就跟随在shen边的,这次成国公jin京,也是因为留了这二人在北地驻守才安心。
别的将官的证言不可信,这二人的话可是非同一般。
这太不可思议了,难dao真有谋逆?否则谁能说动这二人举告成国公?
宁云钊的视线扫过黄诚,心里摇摇tou。
现在不是问这个时候,看来这次不仅仅是要夺了成国公的兵权,而是要他的命。
真是bi1上绝路了。
这太快了,还以为怎么也要缓一段。、
念tou闪过,心里不由咯噔一xia,那gong里的君小jie…可还好?
……
君小jie现在在秋景gong。
她还不知dao朝堂发生的事,也没有受什么刁难。
她正停xia脚看着四周。
这里距离太后gong并不远,她之所以来到这里是因为太后让她来给一个妃嫔看病。
妃嫔的病没有大碍,她也没有受到刁难,只是在妃嫔的gong女送她时走到一半突然说有事。
“君小jie你自己chugong吧。”她说了一句,就把她扔在半路上就走了。
自己chugong也不是什么难事,只是这件事有些古怪。
是这gong女受人指使故意刁难她?
意图呢?
她不认识gong里的路乱走,然后指责陷害她冲撞了什么贵人?
如果是这个打算的话,那她们就要失望了。
这里是她从小生活的地方,就算没有gong女nei侍引路,她闭着yan也能走chu去。
她心里念tou兜转,脚xia不停的穿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