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伯抬手制止。
“复杂?”清河伯皱眉,“怎么叫复杂?”
“这个青山军必须除掉。”一个将官眉狠戾的说。
“伯爷,调动基本都安排好了,没有什么问题。”一个将官看着手里的布防图,“只是有一支军不知怎么安排…”
青山军是成国公推举成军的,当然绝对要算作成国公的嫡系。
青山军啊,这个名字说来,包括清河伯在大家的面都有些复杂。
“那伯爷以前跟他们打过交,其中可还有认识的?”一个将官睛一亮说,如果有旧人,也许可以拉拢成他们的人…
但他们说的话可并不安宁柔和。
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后院里也恢复了安静。
官厅外站着的兵丁面目依旧肃穆似乎什么都没看到,来往的文吏则面微微发白更加噤若寒蝉忙低匆匆而去。
“不用说这些小事,我不会跟他计较。”他说,冲京城方向拱拱手,“目前最要紧的是抓住朱山不负圣命,朱山一日不落网,北地就一日不得安宁。”
清河伯已经跟他们说过,这个青山军二十多年前是北地的义军,土匪乌合之众,当年也就是无可奈何尽其用随便用用罢了,也没把他们当回事,没想到竟然这么多年了又冒了。
将官们齐声应是将韦将军向外拖去。
“老四你这话说的,军令如山倒,难还不好安排?”他呵斥。
第二十九章俯首听命
被唤作老四的将官赔笑一。
“伯爷,你这样是不对的…不能乱了军心…这样对你也没好…”韦将军挣扎着喊,但很快一声痛呼他的声音就消失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他说,“只是这支人有些复杂。”
将官们齐声应是,当召了兵丁来重新归置沙盘,不过今晚肯定不能用了,清河伯让大家散去,只留了几个将官在边,自己也走向侧厅准备歇息。
清河伯不屑一笑。
当年北地
“是青山军。”将官说。
“伯爷。”一个将官上前试探着,“这韦顺庆是朱山一手提上来的,当初闹过饷是要杀的,他必然…”
其他的将官们回过神来,不待清河伯吩咐一拥而上,将韦将军住不让他再说去。
“正因为金人虎视眈眈,才更要安,否则成国公这个反贼勾结金人,那才是最大的危险。”清河伯冷冷说,“带去,查他受何人指使是何居心,乱我军防。”
侧厅的灯火只亮了几盏,比起官厅里柔和一些,人也少了很多,只有四五人团坐,气氛少了肃杀添了几分夜的安宁。
“我没和他们打过交,都是蒋泽那老不死一手办的。”他说,“唯恐别人抢了他的功劳,结果如何,他蹬脚一死,功劳还不是我们这些活着的。”
清河伯眉微皱,一旁的一个将官忙先开。
“这个青山军还真厉害。”清河伯笑了笑,若有所思的说,“一群土匪到底如愿成了官兵。”
官厅亦是鸦雀无声,地上沙盘散落,清河伯站在一片狼藉中神木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