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o。
这话已经不是第一次说了。
成国公收回视线不再看他。
“我们此时在这里阻拦金兵,阻止金人大军南xia,就已经是最大的援助了。”他说dao,“北地有十万金军要突破我们的围堵,金国境nei还在集结更多的兵ma,如果拦不住,你觉得我们就算派去再多人ma南xia,又有什么用?”
清河伯的面se黯然一刻。
“这次金人是势在必得举全国之力要一击了。”他说dao。
这样说来他们是腹背受敌了,这次还能拦得住吗?
不过这句话只在心里闪过,心里闪过就已经让他觉得羞恼了,似乎从北成国公援助解救那一刻,他就低他一等了。
成国公转过tou看他一yan。
“不用担心。”他说dao,“我们可以以其人之dao还治其人之shen。”
什么意思?清河伯不解的看着他。
“金人之所以这次能如此的来势汹汹,是先引诱陛xia议和,再挑起我们周人neibu纷乱,才趁机南xia。”成国公说dao,“那我们自然也可以这样zuo。”
所谓的纷乱是指他代替他掌guan北地吗?这朱山说话总是听起来很是不顺耳,清河伯脸se难看几分,所以说他一dian也不想跟这个朱山呆在一起。
“怎么zuo?”不过他还是忍不住问dao。
成国公看向北方,温run的脸上闪过一丝担忧,但旋即恢复了刚毅。
……
“世zi,这事不太好办啊。”
太阳gaogao的挂在天上,日光明亮照在shen上nuan洋洋的,带着chun日的气息。
但从斜坡上看去,chu2目所及也就是光秃秃的一片,连几棵枯树都看不到。
“为了防止行刺,金人连都城附近的树木都砍光了。”
山坡后一个男人低声说dao,tou上ding着的枯草帽zi随之摇晃,如同风chui过。
另一片草丛晃动,是一个人抬起tou来,nong1密的胡zi上也裹着一圈枯草,只louchu一双明亮的yan。
正是朱瓒。
朱瓒呸了声,将嘴里叼着的一颗枯草吐chu来。
“不好办的多了,我们不也来到这金人国都了。”他说dao。
男人回tou看了yan山坡xia,沟壑里乍一看一片黄土,仔细看能到其中略有起伏,那是披着黄土布的人隐匿其间。
走到这里,他们的人已经折损了一半了。
那还只是越过金兵最薄弱的防备chu1,现在可是在金国的都城,他们的目标是金国的皇帝。
“金国的皇帝并不是只躲在gong中,为了动员更多的兵将,他常常chu来与各bu来往。”朱瓒说dao,靠在斜坡上,带着几分闲适,眯着yan看半空中的太阳,就如同在享受日晒。
话音落,就gan觉到地面震动,二人同时shen形一顿,小心的贴近斜坡慢慢的向外看去。
远远的城池里,一队队人ma涌chu,密密麻麻清一se的鲜红铠甲白帽盔,令人望之发麻。
比起一路上所熟悉的金兵,虽然看不清这些人ma的形容,但气势绝然不同。
“这是金国皇帝的哨营,挑选的是各bu的jing1英悍勇,虽然只有六七百人,但极其厉害。”男人低声说dao。
朱瓒看他一yan,忽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