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娘打了个哆嗦。
的确是个好价钱了,酥娘想着,从这个方面说,还要谢程瑞堂呢。
程瑞堂低低的笑了起来,宽厚的手掌在她上游走摩挲,一面安,“放心,知你是一遭,我自然心疼的。总要叫你受用过了,髓知味,才有我的好日过。”
“这可不行,”程瑞堂拉开她的手,“只我伺候你,若是什么都瞧不见,哪知你喜不喜呢,嗯?乖,等你得趣儿了,就不记得这个了。况且你这样,我可舍不得不看!”
程瑞堂在她耳边轻声,“酥娘,你放心,我会对你好。日后程家就是你当家,将来程家也交给你儿,嗯?”
手却是也没有空着,一直在酥娘的腰间徘徊,打着圈儿的刺激。酥娘受不住
他俯,亲在酥娘颈间,一面低声,“酥娘,你可知我第一见你,立时就了,恨不能立时就要了你,狠狠的你!忍了这么久,总要我今日尽兴!”
她虽然胆大有主见,到底是个女,对这种事自然惶恐畏惧害怕,连都跟着微微发颤起来。
酥娘羞不可抑,抬手挡住前风光,颤着声哀求,“熄了灯吧……”
酥娘生的好,十分,尤其是脖那,从未有人碰过,程瑞堂不过轻轻吻一番,酥娘就忍不住要发抖,只觉得那地方火辣辣的,却又有一种更说不清的意,似乎从骨里发来,连那火辣都盖过去了几分。
他沿着脖一路往,不一会儿就到了前,但见两颗樱果已然立。程瑞堂用了,笑,“酥娘,你这里都了。”
程瑞堂这才满意,伸过手来解她的衣裳,中叹,“一回见着你,我这心里就长了草一般,如何都放不,不是青梓的话,定要明媒正娶,抬你门!”
房夜(2)
移,带着的暗示意味。
酥娘又想摸自己的脸了。
这些话酥娘自然一句都不信,却仍是乖顺。
直到这时,酥娘才终于明白过来将要发生什么事!
这第二回见,跟第一回可谓天差地别,这个双手在自己上乱摸,满脸的人,哪里还有半分当初尊贵严肃?
酥娘轻轻,一瞬就落了一个实的怀抱。
再说如今虽然屈辱,也只是不能为外人,到底还是风光的程家少,谁敢不敬?总好过落烟花之地,不由己,任由别人践踏要好。
虽说他也是畜生,惦记自己儿媳的畜生!
说来说去,就是这张面惹的祸。可也幸而生了这张脸,不然走投无路时,真是一法也没了。
“怎么这时候竟还能走神?”
一面动作,一面撑着在灯光细细的打量她。
她闭了闭,事到如今已经没有别的选择了。
不知何时,上的衣服已经被脱光了。程瑞堂作怪的手用力住了她的一只艳的乳尖,用力一拉,酥娘吃痛,也立刻回过神来。
第一次见到程瑞堂时,他板着脸,一直用挑剔的视线看着她,语气也是冷冰冰的,十分嫌弃。谁能想到这畜生那时就觊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