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瑞堂也正在极致的官刺激之中,对于酥娘求饶的话,只是不理,不停的变换着角度,在那销魂的神仙中,得酥娘越发收紧花,媚肉一层层的裹上来,每一次摩都能引得他发满足的低叹。
…唔啊那里、用力……啊啊啊……不要了……相公……酥娘要坏了……呜呜……”
酥娘被程瑞堂握在掌中的那只脚一直在无意识的踢腾挣扎着,中是销魂到极致之时的剧烈息,时不时螓首微摇,几声酥媒的呻,“啊……不要了,嗯……相公,不要了……酥娘不要……呜……”
不要脸(4)
程瑞堂今日连哄带骗,总算在这晴空白昼之与酥娘成就好事,还不知有没有第二次,自然不肯就这么交待了。怕自己守不住关,他连忙退了温的花,只在浅浅。同时一转,唇便碰上了手里白的大肌肤,一路往上亲过去,最后将酥娘整个搂怀里,“娘,在这里享这鱼之,是否别有妙?”
的毯被她抓成了杂乱的形状,却仍旧难解上的酥,只能不停的求饶,“啊……放了酥娘,不行,不要了……相公……啊啊……酥娘受不住了……”
程瑞堂紧紧把人搂着,用自己之她,“好人儿……相公我还没舒服呢,你可不能只自己快就
这声音时而亢时而低沉,最后转为细细的啜泣,如同最上等的药,让程瑞堂彻底失去了理智,抵死。
酥娘轻轻息着,“你真是个冤家,快起来穿了衣裳回去吧?这样长时间没有动静,怕是谁都猜着咱们在什么。以后也不必见人了。”
这本是他心的女人,又是这样销魂动人的。便是死在这女人上,也值得了。
这么想着,又有些恼,伸手去推他,“快些起开,让我穿上衣裳。你不臊得慌么?”
……说得似乎有理,然而酥娘却也明白,他不过是在狡辩。关在屋里的事,跟在这花园里,能是一样的么?这……这跟偷人有什么区别呢?
不过……想到这里,酥娘心里也不由好笑,自己跟公爹这般苟合,说来跟偷人有什么区别?该知的,该鄙薄的,怕是早就知了。
到最后酥娘只觉得浑又酥又,最后在程瑞堂抵到花心最深时,终于忍不住尖叫着抵达了。花心深立刻打量芬芳甘甜的汁,将程瑞堂的浸泡在其中。
没有人说来,不过是囿于程瑞堂的权势罢了。但他有这样的权势,本就该如此恣意的。这样想着,酥娘心中也略微放开了。――反正也了,放不开又怎样呢?程瑞堂当真是越来越不要脸了,自己也是,她娘并没有说错。
最畅快的时候,她甚至只能张着嘴大呼,本闭合不上。透明的唾顺着嘴角垂淫靡的银丝,衬着她红得发的脸颊,更加显得媚人,令人燥。
“怕什么?”程瑞堂不在意的,“他们都是程家的人,早晚都会知的。反正没有看见,纵使知又如何?咱们平时关在屋里是在什么,你以为他们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