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也要穿整齐。记得一年夏天,朕穿的整整齐齐的坐在房里念书,等着一节课来上的衣裳都能拧来。多少年的习惯了,都习惯了。”说着康熙的光落在了徽之上。
康熙愣了,好奇的问:“怎么,这个东西——”徽之也不瞒着康熙说了一来龙去脉。康熙沉默了一会,盯着那个花瓶:“大概你家里被抄没的时候被人悄悄地贪污了。可是得到这个瓶的人也不能保有,天昭昭,不是正路得来的,是不能传给后世孙的。只怕贪了太多的不义之财,自己也遭了报应。你算是旧主,如今归原主也是上天的意思。既然当初是用来白兰花的,就叫它归位吧。”说着康熙叫人从外面的树上折来一些白兰花,亲自瓶,摆在了窗。
康熙看着摆在桌上的瓶,打量了笑着说:“倒是个不错的东西,永乐年间的官窑。”徽之伸手拿过来仔细打量着,她忽然把瓶翻过来,赫然发现一块很轻微的磕碰痕迹,徽之忍不住慨起来:“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再见。也算是缘分了!这是小九从哪里来的?”
康熙不以为意的哼一声:“怕什么?你是朕的皇后,我看你名正言顺。没想到你穿着汉人的衣裳倒是更标致了。”正说着,就听着外面小太监脚步声,接着是李德全笑呵呵的来:“九爷的孝心说昨天在逛街得了一样好东西,给主娘娘花的。”徽之只看了一小太监端着的花瓶,就觉得熟的很。
康熙那个时候也不过是淡淡的说了声:“罢了,只是皇后要伤心没见到小妹了!”就不理会了。谁知都要走了,康熙怎么忽然想起来方承观了。其实自从胤禩成为储君,方承观就有了隐遁江湖的念,加上
天气,徽之穿着一件齐襦裙,来晶莹洁白的脖和一前,康熙光被白皙的肌肤给黏住了,目光灼灼的盯着。徽之察觉到康熙的神,个嗔的表:“皇上!大白天的,叫人看见了怎么说?”
“皇额娘问起来皇阿玛打算什么时候起驾回京去,我最近也有些纳闷呢。本来皇阿玛说的好好地的,这几天就要启程回京。可是前天我问起来如何安排,皇阿玛忽然说不着急。还——还悄悄地叫人去好像是找什么人呢。”胤禟微微蹙眉,压低声音说:“这个事连着我瞒着,听说皇阿玛是叫人去寻方先生了。但是方先生的家虽然在这里,可是他们家里的人不是早说他带着家人去云游了。方先生本来就是闲云野鹤一般,我担心——”
方承观自从胤禩监国之后就上折告病祈求回家,康熙倒是没犹豫直接大笔一挥就准了,于是方承观带着家人立刻回了江南的老家。如今算起来,方承观已经是辞官几年了。等着康熙带着徽之和宜贵妃南的时候,徽之还想着没准能见到儿。可是谁知还没到杭州,就有消息来说方承观带着家人去云游了,他家里除了几个家人并没有人。
徽之也不过是慨了一阵,也就放了,康熙更是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几天过去了,随着天气越来越,康熙却没什么起回京的意思。这天徽之叫来胤禟,问起来皇帝有没有起驾的打算,胤禟脸上有些不自在,他瞄一那些服侍的人,徽之对着边的丫个,他们都识相的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