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我和那个男孩为什么不嫌弃你吗?”卓文静不等她回答就自顾自的说去,“说好听是我们不以貌取人,直接的说我们不认识你,你也没过任何对不起我们的事,我们有什么资格嫌弃你?你夫君是受你家资助才能读书的吧?”
陈氏不知她整的是哪一,她本来就没多聪明,否则也不会轻易的相信克夫之说自尽两次了,尤其是被卓文静拿她夫君一吓更是慌了神,房间里也没个帮她拿主意的人,没办法了,只能不甘不愿的把她昨天晚上梦梦到的容都告诉卓文静。
陈氏委委屈屈的说:“这样的梦已经了好几次了,每次醒来上都是痛的,可一伤痕都没有,夫君也说妾整晚都在床上,真的是阎君把妾的魂魄给勾去的。”
“别动!”卓文静严厉的喝了一声,陈氏吓的登时不敢动弹了。
陈氏愣了:“啊?”然后,“妾知,大人是好人,还有那个孩……可,这和我夫君有什么关系?”
陈氏很纠结,觉得卓文静这说法有不妥当,可容又完全正确,挣扎的。
“自己洗吗?”
卓文静拍手:“这就对了嘛,所以你丈夫不嫌弃你,对你好,那都是应该的,等他赘你们家,吃的喝的穿的用的都还是你的钱,照样光享受不活我说的对不对?”
“这么一来他们一家欠你的越来越多,不是对你好就能还的清的,该他们激你才对,你不应该激他们,是不是这个理?”
陈氏连忙摇了摇:“没有没有,什么都没让二老了。”
卓文静听了这个说法,冷笑一声:“你几天洗一次澡?”
陈氏莫名,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妾每日都会沐浴,不然会有味,给夫君闻到了不好。”
卓文静走近几步,低声说:“为什么你肯为了陈生去死?他值得吗?”
卓文静放被,陈氏还没松气,卓文静猛地又把被掀开,这回还撩起了她的衣服,陈氏慌了:“哎呀,大人你啥!”
陈氏。
化解了,不是谁想让她死恐怕都郁闷的要吐血了吧?
卓文静突然来了句:“我也没嫌弃你啊。”
卓文静放她的衣服,声音冷了八度:“你老实跟我说,昨天晚上都发生了什么,你要是不说我就把你夫君抓起来关到犯人最凶残最阴森最肮脏的死牢里你信不信?”
“合着他们一家三在你家吃了六七年的白,你们父女在他们上花了不少银吧?”卓文静笑,“陈夫人,他们一家吃你的,喝你的,什么活都不净享清福,受了你和你爹这么大的恩惠,凭什么嫌弃你,你说是不是?”
“那之后你公公婆婆还是继续你家的人吗?”
陈氏被她搞得都糊涂了,可还是有问必答:“夫君他待妾好呀,除了爹爹,只有他不嫌弃妾,这么多年一直待我很好。”
陈氏一脸糊涂:“六、六年?还是七年?”
陈氏一脸羞惭:“妾这个样哪里能自己洗,都是丫鬟婆帮忙才行。”
陈氏迟疑的。
卓文静:“那你夫君读了几年书才赘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