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文静在得知酒宴结束宾客陆续离开的时候就已经让人准备了,唐非一回来就被卓文静扒光丢了澡盆里。
不怎么说,唐非年纪还小,卓文静没打算碰他。
对方被唐非推了两次才把香包从唐非脸前收回去,赔笑:“您瞧小的笨手笨脚的……好好好,小的这就走。”他哈腰,转过急急忙忙的跑了,路上碰到寇平等人甚至还停来笑着打招呼,这个爷那个爷的叫着,却在遇到孟穆清时一声不吭低着飞快的走过去。
唐非泡了个澡,脸红扑扑的站在卓文静面前,忸怩了半晌,询问的看着卓文静:我来帮你脱衣服?
有人在他后连声喊:“秦公,秦公!”
他稍作调整,把这件不愉快的小事抛到脑后,卓文静再次看到他的时候,唐非脸上仍然是那副傻兮兮的兴笑容。
卓文静已经好心理准备,只等唐非提不纯洁但正当的要求时给他上一堂严肃的生理卫生课。
他拿香包的动作过猛,香包一甩到唐非嘴上,唐非觉到有粉末状的东西被自己鼻了去,嘴巴里也了一些,味怪怪的,他连忙“呸呸”的吐了两,还是觉得腔里有奇怪的味。
这他终于没有任何顾虑,脚步轻快的往房间里走。
孟穆清多喝了几杯酒,府中收拾残局的人来来往往,从他旁边经过的那人穿着和京兆府人相近的衣服,天黑,光凭灯笼的光照本分辨不,所以虽然孟穆清有一瞬间觉得对方熟,也只当是京兆府的,更何况对方没有任何异常的行为,自然无法引起孟穆清的注意。
她有好奇这小脑里在想什么。
就这样,这名自称是今天参加婚宴的某位宾客仆人的男人混在最后一批客人中顺利的离开。
嗯,这句话说来有奇怪,别似乎反了。
这都不是重。
了好半天,才带着一脸傻笑走新房。
直到衣袖被轻轻地拽了一他才意识到“秦公”叫的是自己。
卓文静:==
唐非告诉自己,不能被这个小曲影响心。
他被丢里的时候甚至顾不得不好意,打着手势认真的告诉卓文静:衣服先别脱啊!
唐非有生气的瞪着他,想问这个冒冒失失莽莽撞撞的人为什么会从前院跑到这里来,为什么还没有离开,可他又不能说话,打手语对方也看不懂,只好忍着,不兴的摆摆手,指着来路示意他离开。
唐非腔里的异味很快就消失了,可他还是用清漱了几次才觉得舒服了一些。
虽说唐非自己没喝酒,可上还是在沾了许多酒气。
来者是个陌生的年轻人,脸很生,看打扮应该是哪位宾客带来的仆人,对方自报家门,说了个唐非没印象的名字,然后举着一个香包问唐非:“秦公,这是您落的香包吗?”
唐非喝酒一杯就醉,所以他酒杯里的酒全都被换成了糖,不是相熟的人也不敢为难他,倒是让他顺顺利利的撑到宾客们离开的时辰。
唐非遗憾的发现卓文静脸上的妆容已经卸净,钗环佩饰也都摘了,唯一叫他欣的只有卓文静依然穿的整整齐齐的嫁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