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文静深以为这都是颜长的太有迷惑的缘故,他的相貌太容易分散的人的注意力,方老爷不能透过现象看本质是正常的。
被这么一关心,颜立刻来劲儿了,充满了哀怨的冲卓文静诉苦:“看了啊,我们家就有个自称神医的糟老,治了这么多年都没治好,我看他是庸医还差不多!”他放低了声音,无限委屈的说,“每次发作的时候都疼的死去活来的,好几次我都以为自己要不过去了,在你边就不疼啊。”
卓文静:“……”
方老爷并不认得旧友的女儿,他理所当然的以为两个中间主的是颜,说起话来也都是对着颜讲的,卓文静给颜递了个,颜默契的领会了她传达的意思,装模作样的一副深莫测的样应对方老爷。
“静静。”
二人在客厅用早饭,之后见到了方老爷。
颜一看她竟然走了,急了,追上去问:“那你呢?你觉得怎么样?你喜不喜啊?你不是嫌我太瘦了?你别看我瘦,我上也是有肌肉的,真的,很好看!很……很有男人味!不行我留胡也行啊,你喜小胡还是大胡?”
她现在十分后悔给颜好脸看,这就是个得了便宜还卖乖的,现在就算再板起脸来也吓不到他了。
卓文静脑门上挂一排黑线,大步往前走。
方老爷向颜沉痛的讲述着家门的种种不幸,而卓文静不动声的分析着他话语中透的信息。
她面无表的把袖从他手里拽走,语调古井无波:“自己领会。”
颜心的小人儿一蹦三尺,他心中的郁闷烟消云散,一片阳光灿烂,脸上笑容绽放,片刻后又严肃的收起,掀开黑纱认真的问卓文静:
演的太夸张。
她稍稍跑了神,把注意力拉回继续听方老爷讲故事。
卓文静手指动了动,脸上迟疑的神,片刻之后又缓缓的放松,由着自己的袖被颜在指间,只当没看到,语气平和的低声问:
这时候颜的斗笠已经取了来,掠过方老爷看到颜面貌的反应不提,三人分别落座,张伯带着一众人远远离开。
方老爷坦然承认昨日没有成功的“人计”,以及后来的酒席和闹鬼都是为了考验他们二人,颜假兮兮的装大方表示完全不介意理解方老爷的顾虑等等……当然,只有卓文静觉得假,方老爷倒是一脸动。
……
“我是不是长得跟小白脸似的娘们儿唧唧没男汉气概?”
卓文静眉依然蹙着,小声嘀咕:“这没科学依据啊。”想想自己经历的一切,又不说话了,神有几分冷肃的想着什么。
颜心里别提多兴了,用心花怒放来形容他此时的心都不为过,他聪的从卓文静的态度中看了什么,于是小心翼翼的顺着杆儿往上爬,也不怕打扰卓文静的沉思,两手指着卓文静的袖轻轻扯,试探着喊了一声:
方
“怎么了?”
卓文静角一,看到方老爷并没有在意,有些无言,只好也假装看不颜到都是问题的表现。
皱眉:“没看过大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