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瑞秋恨恨地瞪她一。「妳为什么连敷衍我一都不肯?」给她一希望不成吗?难不知她现在最缺的就是希望?
要不是已经躺懒得再爬起,谈瑞秋真想往玉脑袋上巴去。「谁跟妳说不重要?她俩要是在场,我要怎么跟妳好好说话?」
阴影袭来,谈瑞秋眸一瞟。「现在是什么状况,妳要我怎么睡得着?」玉是她的丫鬟,也是她唯一信得过的人,她在府里的境再没有人比玉更清楚了。
「不是什么状况,小都能睡的。」玉非常有把握地。
「妳的表可以再诚恳一吗?」她是这样教她的吗?教了多久了,还假得这么虚伪。明知她不说话是在发呆兼想法逃生天,么酸她,真是愈来愈没大没小了。
本想赚够了钱,往后要是被安排嫁人什么的,手边有份家底心里就不慌,谁知钱都还没存够,她就被赶鸭上架,代嫁而来。
「小,别想了,睡吧。」
思忖了,她才低声:「玉,这几天我肯定会被盯得死紧,妳要是得空,看能不能先王府,替我到李家牙行跟李二爷说一声。」
「小,那是不可能的。」玉很中肯地她的看法。
就在年初时,她看中了京里的李家牙行,认为这是门可以买卖的生意,于是遂自荐,希望牙郎可以引见老板与她见面。牙郎不肯,可她偏就是得老天眷顾,看着就快要被牙郎给赶牙行外时,恰巧牙行的老板李二爷来了。
她是个非常有远见的人,尤其是在谈家后院那种深火的炼狱之地,不早替自己打算都不成。于是乎,她一直努力地存月例,再把月例拿去收买守后门的婆,让她溜府寻找路。
「所以小这几天一直不跟我说话是忌惮两位姊姊?」玉佯讶。
「小,我尽力了。」玉一脸很认真的表。
谈瑞秋角了,想反驳偏是反驳不了,只能悻悻然地瞪她一,恼她说得太直白,只好转了话锋。「听雨和数雨呢?」
李二爷一见到她,双一亮,一副想将她生吞活剥的表,教她心底暗暗颤了,怀疑自己扮了男装都还遮掩不了天生丽质的颜,偏又遇上了好女的油桃花老板,正考虑要不要逃跑时,却发觉那人后跟着几个同样扮男装的小姑娘,再见他谈吐自然,且对她的想法有兴趣时,她想,偶尔被用神意yin一是勉可以忍受的。
她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
「天晓得呢,横竖两位姊姊是太太派来盯着小的,她俩在哪对小来说并不重要吧。」听雨和数雨本是三小边的大丫鬟,会跟着陪嫁,除了盯着小之外,是要先替三小摸清楚王府的底细。小了王府后,两个嬷嬷四只直盯着小,而听雨和数雨自然是在王府里走动收集消息。
谈瑞秋忍不住叹气了,到万分挫败。不能说朽木不可雕也,但玉就是这种想弯也弯不了的直,也就是因为玉够直,她才能放心地将她收为心腹,两人之间没有半秘密。
不怎样,她从此搭上了李二爷这条线,用她的营销手法教他如何炒各类商品的价格,她再从中取佣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