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连妳也来瞧我的笑
「妳这是在什么?」巩云栽说话时透着一安抚人的细柔,彷佛天生就是这般轻柔没脾。
苏嬷嬷微颔首,瞧着谈瑞秋在丫鬟的搀扶回室,望着那背影她不禁有些怔忡,直到胡娘亲地挽着她的手。
「没事。」苏嬷嬷淡声说着,看着谈瑞秋的神却是五味杂陈,谈瑞秋是怎么也参不透她的想法。「王妃刚府,许多规矩都不熟悉,明儿个再与王妃细谈,至于王爷的伤势有御医伺候着,该是不成问题,其余小事老婆会理,再慢慢地教导王妃娘娘主持中馈。」
然而,不等她开,巩云栽便自动提了话,语气温婉,但直切重的问:「姊姊怎会蒙着脸?」
谈瑞秋听完,暗松气,她总算是过了关,可以回房歇息了,幸运还能睡场回笼觉呢。
「是啊,真巧。」替她气的相近,同样拥有掌心红痣……这刚新门的王妃对王爷来说,也许是个转机。不过,前——「月盈,让人盯着孟夫人,别让她任何格的事。」
不会真要拉掉她脸上的烟罗,查看她说词的真伪吧?她不过随便说说,不需要这么认真啊。
谈瑞秋无声叹了气。她想,这个问题只要是这府里的人应该都很想问,只是巩云栽还没等到散场问起罢了。
谈瑞秋笑了笑,微微撩起了袖角,让旁几人都瞧见她手腕上的瘀伤。「不止呢,手脚也受了伤,不过都是小伤,褪了瘀就没事了。」反正后该怎么应对交给文嬷嬷去伤脑筋,她只负责暂时镇住场。
「先谢过妹妹了。」谈瑞秋笑了笑,用一双如弯月的眸目送她离开,自个儿也准备要退场时,却见胡娘和苏嬷嬷一直盯着自己。「……怎么了?」
「不用嬷嬷交代,这事我晓得该怎么的。」胡娘更用力地叹了气,就盼在王爷醒来之际,孟夫人不会再闹什么事来。
不过,这巩云栽也不像表面看起来的温顺……看似关切,却试探,这年代似乎不走到哪,女人都习惯为难女人。
就在孟寄兰砸完了一屋的瓷盘杯和摆饰古玩后,巩云栽踏了满目疮痍的屋,几个丫鬟婆有的忙着收拾善后,有的急着安抚孟寄兰,直到丫鬟通报巩云栽来了,几个婆赶忙伺候看坐,差人烹茶。
「阁前不小心撞伤了,还未痊愈,所以便先蒙着脸。」这是文嬷嬷交代的,但她不得不说这招真的很不明,显然文嬷嬷没料想到七王爷会醒得这么早,也没想到府里的人会要她面主持大局,把她请闺房外见这么多人。
「原来如此。」巩云栽状似温婉地应答着。「一会差人给姊姊送瓶中的玉瓷膏,那可是专治瘀伤的。」
站在门外的文嬷嬷见状况有异,赶紧走到谈瑞秋边。「苏嬷嬷,我家小刚府什么都不懂,要是哪儿不妥,还请苏嬷嬷提一声。」
「真巧呢。」胡娘叹了气。
「有劳苏嬷嬷了。」文嬷嬷大喜。
不熟,也不急于一时的开始联络,据文嬷嬷的指示,这时候也差不多该告一段落,就地解散了。
「这么巧就伤到了脸?」巩云栽神淡淡的,眉透着关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