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心知肚明二王爷遇袭与四王爷无关,置四王爷不过是想卸了四王爷的羽翼,再从中剥丝茧查真正的凶手,而本王……成了枪使了。」
「王爷认为皇上为何给王爷指了个四品言官嫡女当正妃?」
宋綦府上三代都是镇守边防的将军,如今皇上授自己五军都督一职,要是宋綦这再承皇恩,军权震主,成了旁人中钉事小,就怕往后会是皇上铲除的号武官。换言之,空上未给恩典,许是尚有看重宋綦之。
谈瑞秋在花罩后听得冷汗不止,不敢相信当今皇上竟是心思如此歹毒,把朝中官员皆视为棋运用,就连自个儿的儿都不放过。
谢问笑了笑,不置可否。「这个安排可攻退可守,实是不简单的一步棋。要是王爷迎正妃未醒,谈庸势必失势,要斩二王爷的第一刀就从谈庸杀起;要是王爷醒了,谈家的恩怙不能忘,自然要大力提携谈家,至于正妃也得要多加礼遇,如此一来,后宅另两位侧妃难会一动静皆无?那两位,一位是孟次辅嫡女,一位是镇国公千金,而与孟家有姻亲关系的宽王爷与六王爷亲如兄弟,而镇国公还有一名千金是二王爷侧妃,上个月生了个皇孙,这其中关系,就不需要在多说了。」
谈瑞秋闻言,不禁抚着,暗骂这个家伙太痴,竟打算在战场上殉,真的是个混!
「是呀,弹劾他的是左都御史,
「王爷也认为皇上这回是将王爷给推到风尖浪上了?」谢问苦笑。
「……这是好事。」秦文略淡声。「本王麾的副将全都授了军权,要是皇上也重赏了武平侯,恐怕会累及他卷麻烦里。」
「不是钦天监算的?」秦文略哼笑了声。
秦文略微眯起,长指有一没一地敲着,皇上竟把谢问安兵,给事中一职虽品位低但掌实权,兵的众官员也得顾虑几分。半晌,突然问:「宋綦呢?」宋綦勛贵,世袭武平侯,几年前前往西北镇守之前,就与他极有交,是个正直刚之人。
的全是嬣贵妃的外戚。」应多闻嗓音浑厚低沉,说起话来慢条斯理,句句切中要。
「怎么说?」
「正是如此啊,皇上摆明了厚王爷,要教人以为有意立王爷为储君,可是……」后的话,谢问不敢再说,就怕大不敬,转了话题:「在认为皇上这回拿四王爷开刀,明着是打四王爷,可暗地却是顾忌六王爷。」
谢问与应多闻对看了一,末了是应多闻启,:「王爷可记得最后一役?」
「应多闻,本王现在问的是宋綦的状况。」秦文略神阴鸷地。
「……不记得了。」他只记得他是故意挨那一箭,压没打算回京。
「为救王爷武平侯奋不顾,受多重伤也未能护得王爷周全,王爷腰上那一剑就是如此来的,也正因为如此,王爷昏迷回京,武平侯也重伤回朝,至今还在养伤,皇上也绝不提武平侯,没有赏罚。」
「可本王昨儿个听皇上提起,谈庸遭上司弹劾了。」
「王爷前往西北时看似无碍,实则魂不守舍,若依属看,王爷是故意不闪开那一箭的。」应多闻嗓音无波地说,神却极度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