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成
安羽笑着,着解释。「这里有段故事,话说从前有两国交战,其中一国的国君便,咱们要将敌军全都灭了,而且要砍断他们的中指!二爷知,中指是拉弦箭用,结果咧,敌军非但没被灭,反而将那国君给砍了,攻城掠地之后,很骄傲地朝那国人比中指,意思是说,中指还在,有本事来砍呀!就这样。」
「呃……」也是啦。李叔昂从善如地松开了手,在秦文略看不见的角度里,不断地对安羽挤眉。
「丫……」他笑啐了声,正要说什么,突觉得手被人抓住,他不解地顺望去,轻呀了声。「王爷,这是……」
「成不成啊,这是把旧琴耶。」李叔昂拿起一瞧,觉得料是不错,但上毫无装饰,实在是贫瘠得有可怜,他都不知该开什么价了。
秦文略闻言心狠颤了,只因他的安羽曾经说过相似的话!她总说,他是把淬炼过的琴,才能弹奏各种乐曲……
安羽不禁翻了翻白,随即指着琴转移话题:「二爷,今晚有黑市,不如就拿这把琴当压轴吧。」
「如果我能用一千两卖去,给我多少佣金?」
「绝对成,而且我要用一千两卖去!」她就不信这把琴遇不到知音。
然秦文韬可不似他心激动,一双带邪的黑眸眨也不眨的瞅着她许久。「你好大的胆,信不信本王可以整死你?」他听得她的弦外之音,借着喜琴之人将他评为最等,可他偏不能藉此与她相论,否则就正好上了她的当。
奏,一般而言,咱们喜琴之人,将这些断裂的花纹称为冰裂纹或纹等等风雅的称号,甚至有些人得了琴却不琴技,还会故意磨损漆面,除了要磨花纹,更要让人知他常弹奏,是有本事的,唯有一些好风雅却不懂琴韵的人,才会在琴面上嵌过多装饰,保持琴面漆弦,孰不知淬炼过的琴,才会是一把好琴,否则再奇珍,也不过是墙面上的一把装饰罢了。」
李叔昂眨了眨桃花。「你没事吧,一千两?」别说一千两,像这种朴素到简陋的琴,别说一百两,就连十两恐怕都不怎么好卖呀。
秦文略攒紧了眉,只因这故事……这是那个世界的故事,她怎会知?
「当然信,安羽不过是一介平民,哪能与皇亲贵冑抗衡?但安羽相信,四王爷绝非是个怀狭窄之人,绝不会与安羽一般见识。」安羽巧笑倩兮地。倒不是真认为四王爷不会对她动手,而是后有个秦文略,她不怕。
「唉,这种民间故事多得很,二爷日理万机哪有闲暇听这些。」
见秦文韬转过去,安羽毫不客气地朝他比了中指。
「光天化日搂搂抱抱,成何统。」秦文略沉声。
秦文韬哼笑了声,睨向秦文略。「看在你的面,本王就不跟她一般见识,不过奉劝她,那张嘴还是安静较妥。」
秦文略瞪着那动作呆楞了,正要开,却不知李叔昂从哪冒,竟地往她肩一搭,问:「咱们牙行里没这手势,这是什么意思?」
「这听起来有寻衅的意味,不过这是打哪听来的故事,怎么我没听过?」李叔昂摇晃脑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