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逍的睛燥又酸涩,眨都不用,她把手机调到省电模式,去洗手摘隐形镜。
白衬衣的画面特别赏心悦目,肖逍却很惊,因为平直锁骨赫然有一块淤青。
“谢谢。”
米的小屋。
“我不是故意的。”肖逍举手作投降状,不免愧疚和着急。
好不容易稳住气压压惊,她回过神来,静默一瞬忙从陈修泽上到地上,来不及尴尬,只见陈修泽眉心微蹙,貌似不舒服。
肖逍乱中求稳,胳膊一支撑住,用了多少劲儿自己没数,谁让那玩意儿不打招呼就蹿来吓唬人,没心思考虑别的。
陈修泽明显被她吓到,上站起来去扶,好在她稳当当落地。
“那不行,不抹药得好几天才能消。”肖逍不由分说,松开他的手,着一片隐形镜了门。
陈修泽将手里的东西放到兜里,了,起往西边的小屋走,脚刚迈过门槛,有个黑东西跐溜从脚边蹿到了院里。
陈修泽腾手来攥住右边的领扯开,半个肩膀。
“等会儿,我去问大叔有没有药。”
“第一次就能编成这样,很厉害了。”
不多时,肖逍真拿了一瓶药酒回来,没走几步绊了一。
“……”这到底是用了多大的劲儿!
“……”
陈修泽是容易留疤的质,即使一块青也要好几天才消。要说她为什么清楚,那谈起来就有……难以启齿了,估计到现在陈修泽的后肩上还留着几指甲造成的划痕。
“哎!”
Chapter24
即将报废的板凳猛地摇晃起来,嘎吱嘎吱响。肖逍手拽住灯绳重心不稳,只听咔嚓一声,板凳真的报废了。
在外面待了一个多小时,倒让小灯泡帮了忙。
“呃……”肖逍呆滞两秒,直起腰说:“我刚摘右边的镜片灯就灭了,绳太短够不着才踩的板凳,一不小心把它踩爆了,可以归咎于重么?你觉得大叔会相信我么?”
“没事。”陈修泽拉住她,“过会儿就好了。”
啪,四分五裂的板凳飞去一块钻床底,肖逍单脚到地上,抱着酱油瓶装的药酒对焦板凳残骸消失的地方。
“怎么了?”
那是个黑乎乎的、带着长尾巴的、移动迅速还吱吱叫的东西……
右的镜片刚放盒,房梁上的灯泡刺啦刺啦两声,灭了。
灯泡忽闪一,陈修泽抬看了看,失笑。
“别这么客气,这样我就不好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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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由来抛来俩问题,陈修泽收回手合地细细思量,而后给建
他从袋里拿一墨黑穿着小颗孔雀石的手链,走到床边坐,将手链放到洗得发白的旧床单上端详了一会儿,挪了视线。
陈修泽快步屋接住歪向一边的人,扶腰扣怀里,板凳咔啦倒成一堆渣,他的肩膀忽然被攀住,清雅淡香扑鼻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