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姨,您是怎么到的?难您真的会仙术?”许苗苗坐在林淡边,满都是好奇和崇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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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怕!我想学医理!”许苗苗拽住林淡的衣袖,憧憬:“我要像林姨这样,一颗仙丹就把人救活。”
许苗苗不懂这些,却还是觉得林姨好厉害,看着她的睛更加明亮了。
许苗苗用力:“想学!林姨你今天可威风了,他们都怕你!”
“好!”许苗苗脆生生地答应。
看着他活蹦乱的背影,中年男又好气又好笑,摆手:“算了,别追了,让他去吧。只要能医好他的病,什么神啊鬼的,也无所谓。”
姚碧也用渴求的神偷觑林淡,心中竟然对她产生了很多敬畏。她早就知这位林不是普通人,却没料她竟如此神通广大,连半只脚踏阎王殿的永信侯都能治好。
林淡着她的脑袋说:“要一个让人敬重的人,首先你要有本事,学本事便要吃苦,你怕不怕?”
少年百思不得其解,低语:“叔叔,您说那林娘到底是怎么到的?难不成她真是活神仙?”
“他们不是怕我,是敬我,日后你也要一个让人敬重的人,好不好?”林淡循循善诱。
林淡轻笑起来,摇:“傻孩,方才哪里有什么仙丹,不过是一些寻常的治疗手段罢了。医病的时候,首先你得清楚病人的病因。永信侯是那三个士最大的主顾,他们自然会每天讨论他的种种况,是以,我留心倾听,早已知晓了他的病因。世人都永信侯早年被蛮王了一刀,落暗疾,刀日日疼痛,得他腹痛如搅,于是太医便每隔几日为他湿敷紫金膏,希望能让刀愈合,却接连敷了七八年也不见效。药石罔医之,他若不信鬼神,还能信哪个?这也是他那么轻易便被三个士蛊惑的原因。”
林淡停顿片刻,陡然转了话锋:“然,他那外伤不过是个引罢了,真正的病因却在肚腹之。当年那一刀直接破了他的,外面的伤虽然愈合了,里面的却由于愈合不畅,粘连在了一起。都打了结,你想,他腹中的污又如何排得去?这便是永信侯常年腹痛难忍、宿便不的本原因。”
学识渊博的男一次被问住了,看向玄清观的方向,目光深邃。
林淡将晾的佛尘拿在手里挥动两,仿佛在检查它是否趁手,语气颇有些漫不经心:“我既不会仙术,也不懂炼丹,不过略通一些医理罢了。苗苗,我要教你的便是这治病救人之法,你想不想学?”
院的所有御医来了一个大会诊,结果还是一样。有御医想把符箓烧了来查验那符,却被急了的永信侯一脚踹飞去。这位在病床上躺了大半月的“垂死之人”这会儿竟龙虎猛,死死捂着的符箓,脚似抹了油,飞一般地逃了门。
姚碧听到此已是对林淡的医术有了初步的认知。是不是愈合了,一般的医者本探查不到,又哪里能像林淡这般叙述得清清楚楚,仿若亲所见?整个太医院都不知永信侯的病是因为粘连,还以为是当年那一刀所致,于是日日给他用不对症的药,病又怎么能好?而林淡只据那些神棍的三言两语就勘破了病,换言之,她的医术远在整个太医院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