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碧听呆了,满心都是对林淡的佩服。这些手段说起来容易,但寻常人哪里想得到?即便想到了,又如何得这些药效悍的符箓和药?说来说去,没有绝明的医术,这活神仙的幌林是断然撑不起来的!
“林,既然刘小只是得病,那您为何又要给伯府众人算命?还算得那么准?”姚碧的好奇心依然没能得到
“说了什么?”姚碧好奇地追问。
许苗苗睁着一双大睛,无比信赖地看着林淡,惹得林淡低笑起来。不知为何,她的心越来越柔了。
两人嘀嘀咕咕地走远了,过了一会儿,一辆车驶伯府后巷,一名少女被几个力壮的仆妇押上车,又绑住手脚,飞快送走了。留的仆妇冲地上吐了几唾沫,骂了几声晦气,然后飞快跑角门,絮絮叨叨地说着要摘柚叶洗澡。
刻都不能留她!”
“那表小整日把二公的风韵事挂在中,一会儿说他如何如何两房妾室,一会儿又说他如何如何寻花问柳,把刘小平静的心湖彻底搅乱。再者,妯娌之间的小事,她也拿来说嘴,大嫂嫂多得了一支金钗,三嫂嫂多得了半匹蜀锦,都能被她无限夸大为公公婆婆亏了刘小,对刘小不公。你想,若是有一个人每时每刻在你耳边念叨你丈夫公婆对你如何苛待,你的日过得如何凄惨,你烦不烦?郁不郁?躁不躁?”
二公委屈:“娘,当初要不是您喜她多过玉洁,又说她温柔贤淑,儿也不会动了纳她为妾的心思,您怎么反倒怪起儿来了?幸好今天长来了,不然咱们全家倒了大霉还不知是被谁害的。”
“非也,她实则得了一种病,名为脏燥证,此症多发于妇人,且心因大过外因,只要用药得当,又保持住平和的心态,不日便能痊愈。但是,若找不心因,即便我一时半会儿控制住了病,稍后她照样会发作,故此,我让侯夫人将她近日的生活起居详述于信中,试图找到致病的源。”
林淡捂住许苗苗的耳朵,告诫:“别当着孩的面说这些话。”
“自是找到了,在信中,每日陪伴刘小最多的人是那位表小。二人每天都有说不完的话,然,你可知她们说了什么?”
另一,林淡也坐在一辆华贵的车上,摇摇晃晃地往城门驶去,忠勇伯府和永信侯府都派了侍卫护送,排面非常大,惹得街边的路人频频侧目。
“那表小十分擅长言语之术,又很懂得控人心,久而久之,这刘小就被她完全扰并患上了脏躁证。是以,我先用安神香唤醒刘小的神智,再令她服用养心宁神的药,又让她每日嗅着浸透了安神香的符箓睡,她日日好眠,自然能康复。那化中的符箓并不神奇,只是一种可溶于的药膜罢了,我这驱邪的佛尘浸透了提神醒脑的药,自然能瞬间让刘小恢复正常。”
“那源您找到了吗?”
姚碧仔细回想先前的事,问:“林,那刘小真的不是邪祟吗?”
“自是要烦、要郁、要躁的!”姚碧眉紧拧,光是听着就觉得非常不舒服。
姚碧拍了拍座的垫,低声喟叹:“有权有势真好呀。”
“跟着您,她将来一定会成为超凡脱俗的人。”姚碧笑着调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