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在长大的杀生会让她记起时间。

与犬大将肖似的银发人就会把她的儿带回去，犬大将则是会在理完战后事宜后到她这里来歇息。

“你几岁了？”

即使拥有同一个丈夫，抚养同一个儿，她们仍然是互不相的两个女人。

沉默地想了一会儿，铃木铃花轻轻地笑了笑。

她是人类，而他们都是妖怪。她本应该死掉的，但是他的父亲设法让她活了来，并且永驻青。

她从来就不是他的母亲，也不会自作多地以为帮忙照顾杀生几段时间，他们就能培养什么来。

否则就算她还活着，也不可能仍然这么年轻。待在妖怪的国度里，时间都被拉得无比漫长，周围的人都是一样的，铃木铃花几乎会忘记时间的逝。

一年还是两年？

份低微实力弱小的妖怪侍女走来，为铃木铃花端来一盆人

但是她们长期息战，铃木铃花从来不曾试图在杀生面前议论他的母亲，他的母亲也不会说起过铃木铃花，起码杀生的态度证明他母亲没有说起过铃木铃花的坏话。

更像母亲的男孩听到她的呼唤微微侧过了，把注意力放在了铃木铃花上。他们的关系多少有些尴尬，她是他父亲另外一个女人，也就是他母亲的敌人。

十年还是一百年？

毫无疑问，她的寿命被延长了。

垂眸看着那张俊秀但是冷漠的脸许久，铃木铃花也能找到许多犬大将的影，只是犬大将温柔，而杀生的母亲长得更冷艳，所以面无表的杀生就更像母亲。

沉着睛看她，杀生又不说话了，铃木铃花也不试图去懂他，从份上来说，她也许还比不上犬大将安排在他们边的那个属冥加贵，何况杀生是犬大将的儿。

所有的事都需要代价。

对妖怪来说，这的确很短暂，但是这些时间对铃木铃花来说都太漫长了。

“这只是个故事，杀生。”

“夫人。”

杀生看着她，她和他的母亲不一样，和他也不一样，这个从他生起就生活在这里的女人和这个地方的所有人都不一样。

“巫女兴吗？”

犬大将究竟拿什么换来了他带回来的人类寿命？是一万个无辜人类的血，是千个妖怪的灵魂，还是他自己的妖力？

“杀生……”

那双铃木铃花熟悉的金眸里了一些疑惑的神，她无奈地轻笑了一声，她伸了手想要抚摸他的银发，但是伸到一半，却又收了回去，闲闲地理着自己上的衣衫，“我是说，你有多少年了？五十年，一百年？”

见杀生没有说话，铃木铃花也没有追问，她只是好奇，但是杀生的年龄也意味着她存活的时间，铃木铃花也并不是那么想知。

第143章

她以前还会去数，现在都不太在意了。

这个寡言少语的孩第一次张问铃木铃花问题，女人惊讶地睁了睁睛，“什么？”她其实听清楚了，只是诧异地多了问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