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受到那幼小的手放在自己的肩侧,铃木铃花才确定这不是她又一个匪夷所思的荒诞梦境,从恐惧之中回过神来铃木铃花就到了担忧,未成年的妖怪应该待在西国才对,在他们没有完全成长之前,人类同样十分危险致命。
就连他对西国事务漠不关心的母亲,也会在离
“杀生!”
就在他即将压倒在铃木铃花上的时候,女人深深了一气,然后克制地压低声音惊叫了一声。
然而捕猎者早已经锁定了她的影,不会因为她收敛了气息就察觉不到,在铃木铃花微动的时候,他就用着最快的速度扑了过去。即使铃木铃花已经渐渐适应了黑暗,也捕捉不到他移动时的运动轨迹。
从他生的时候起,铃木铃花就在西国了,然后他渐渐长大,铃木铃花也一直都在那个地方。
“你……怎么会在这里?”
为什么铃木铃花会问这个问题,杀生并不能明白。
“什么?”
觉到铃木铃花似乎有些抗拒,杀生停了动作,然后他抬看想铃木铃花,中因为不解了几分询问的意思,“西国。”
就算她是西国那里唯一一个人类,这也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了,即使是再厌恶人类的妖怪,也不得不接受铃木铃花会待在西国并且还会待上许久这个事实。
“等等。”察觉到杀生一住她的手腕就想要把她从榻上拉起来带走,铃木铃花就连忙叫住了他,“回哪里去?”
说这句话的时候,杀生的神仍然平静冷淡,仿佛不知自己说的这句话意味着什么,他只是用那双丽却泛着冰冷光泽的金眸盯着铃木铃花,然后把手顺着铃木铃花的肩膀移到了她更加纤细的手腕上。
“我来带你回家。”
这个问题之中透来的信任让杀生凝了凝神,那双金的睛都似乎明亮了一些,化了他天生的淡漠气质,“回去。”
会允许这种事发生。
但是他没有,在铃木铃花叫他名字的那一瞬,他就停了动作然后收回了那些外表可怖能够伤害到铃木铃花的尖锐武。不过他还是没有放手,而是直直地把手伸过去小心地搭上铃木铃花的肩膀。
他的手还小了一些,不能够用一手圈起她的脖颈,但是只要用尖利的指甲刺破她长颈上的血,铃木铃花就会无数的血,或者只要轻轻扎女人的肤,指甲片上的毒素侵她的也能轻易地给这个人类带来死亡的痛苦。
不见光的阴影在最后一丝明光消逝之后爬满了整个房间,紧闭的门窗隔绝了夜空中的星月之辉,于是房间彻底暗了去。
她没有问杀生想要对她什么,而是问他怎么会在这里。
于是那速度飞快又擅长藏匿的不明生就静止了动作,堪堪停在铃木铃花的床前,再稍微前一,他伸来的利爪便能碰到女人脆弱纤细的咙。
似乎有什么事一直隐匿在暗中,铃木铃花觉他动了一,不自觉地攥紧了盖在上的柔被褥,铃木铃花意识地屏住了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