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杀生对视了一会儿,铃木铃花才意识到他是在询问她,是她提了那个问题,让他带她离开。
但是她的速度远远比不上杀生,所以他一来就咬到了铃木铃花手腕的衣袖,也只咬着那里。
这场景像极了许多年前的那一幕又天差地别,犬大将没有问过她想要去哪里。虽然即使当时他问了,铃木铃花也无法回答,那个时候,她知的东西实在太少了,记得的太少,懂得的太少。
就算是她一直看着的幼崽,也都了少年期了,再过不就他就会成年,然后成为一个大成熟的犬妖。
没有有关过去的回忆,也没有关于这个地方的认知,一无所有。
伏在杀生的背上,铃木铃花能够清晰地受到他那里的肌肉条理,展示着已经足够支撑起远远不止一个人类的力量。
所以他现在正在无声地询问她,“要去哪里?”
现在有一个人在问她要去哪里,而她知自己应该去哪里。
虽然铃木铃花觉得杀生是不会无缘无故地伤害她的,不过看到他的兽形张开嘴往她这边靠过来,铃木铃花神微凛地往后缩了缩手。
铃木铃花突然觉得古怪,她不应该向杀生提这个请求的,那个地方十
这是他第一次用兽形载人,当然会不习惯。
那个时候,犬夜叉也应该已经是少年了吧。
她的牙齿抵着自己的唇,清甜的声音似乎也因为红发麻的受到了影响,说话的时候铃木铃花总觉得自己说得乖乖的。
犬妖的兽形很漂亮,浑的发都几近银白,仿佛是冰天雪地染就的,看上去贵而又不可亵渎,但再怎么好看,张开嘴巴就会尖利凶恶的獠牙,让人心惊胆颤。
可是现在不一样了。
看他咬着不放,铃木铃花还又觉得怪异,她看了他一,疑惑地眨了眨睛,然后一刻,她就看到犬兽微微低伏了去,然后她就连着整个人一起被甩到了他已经隆起了健肌理的背脊上。
妖怪长得真快呀,铃木铃花莫名地想到这件事。
茫然地和杀生对视了一,铃木铃花微微歪了歪,微微凌乱了一些的发披散来,顺着她的脖颈往她倾斜的方向淌而去。
以前她还能抱着杀生的原形,而现在杀生化成了犬形都已经能够背起她了,铃木铃花从来没有这么清晰地认识到时间的逝。
“等等!”察觉到杀生动了动似乎就要迈步,铃木铃花的刚坐直了一些就因为晃动而又伏了去,“你要去哪里?”
突然从床榻上到了犬兽的背脊上,她意识地揪着杀生脖颈的绒,不过这拉扯的力量对杀生来说不算什么,所以他也只是在铃木铃花摸过来的时候有些不适应地甩了甩,雪白的发跟随着他的动作而抖动,扫着女人的肤微微发。
他回过来看了铃木铃花一,变成兽形之后的金眸变得圆巨大,闪动着随时捕捉猎的锐光泽,被杀生这样注视着,铃木铃花总觉得自己变成了他的猎,而捕猎是他作为犬妖与生俱来的本能和天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