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奠!”
“天上亦尽可放心,老夫已在空中放了十数只云嚣,昼夜皆能视,目力可及全城,教刺客翅难飞!”一个大腹便便、满腮须的老者有些得,他乃蜀山一脉的名宿,姓翁名莫忿,号大笑仙公,颇为顽劣,偶尔为老不尊,然辈份于蜀山诸派中却是极。
小玄不识得他,而李梦棠与夏小婉不久前才随黎山老母拜见过此仙,深知他那云嚣奇禽的厉害,不由对视一,暗暗忧心。
“还有一个刺客!”贺天雕怒容满面,“我曾在玉京见过,是皇朝新晋的少国师,姓崔,名小玄!”
“崔小玄?”杨奕心中一,想起那遥遥掠见的影,当再无怀疑,提声:“莫非那孽狐?先前我在耕云苑中似乎瞧见过他,只恨当时迟了一步,没能将其逮住!”
“孽障潜城中了?”朱晃沉声。
“小玄不是那种阴险小人。”雪涵忍不住,怒朝贺天雕斥问:“你瞧见他行刺少帅了?”
“亲所见!在瞧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那小贼最先发难,一路追杀,屡将少帅绝境!”贺天雕大声应。
小玄只听得怒火攻心,悄自骂:“这家伙睁说瞎话,无冤无仇竟来诬陷我!果然跟贺天雕那混是一家,全都不是好人!”
其实这
并非贺天雕存心构陷,而是他只瞧见前半截,没看见后半段,只瞧见小玄尾随方少麟而,没看见小玄在楼阻击刺客,加之丧父之哀怒攻心,心绪急乱,因而未加细察便断定论。
“不可能!”雪涵柳眉轩起,争辩:“我们赶到之时,正见小玄拚力阻击刺客,怎么可能同他们是一伙的!”
在旁的杨奕面阴沉地盯着她,一言不发。
“画龙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紫衫男冷不丁,“或是戏也未定。”
“赵师兄,你人不在场,请莫率断言。”雪涵冰着脸。
紫衫男微微一笑,不再吭声。
原来此人是丘定真门弟,姓赵名彦,同杨奕一般,皆为玄教四代弟中的翘楚,虽然手不凡,但因行事素来低调,在外的名远不如杨奕。
“雪师妹!”杨奕然发作,厉:“那孽障已被逐门墙,你怎么还屡屡帮他说话!”
小玄忽然想到,方少麟是大师帮自己约来的,待众师长得知,这事多半有说不清了,骤又想起此前师父已因为自己遭受责罚,如今大师怕是又要被自己连累,不禁忧灼交加,心中极是难过不安。
“小玄向来磊落,我相信他绝不会这种鼠窃狗盗之事!”雪涵毫不退缩。
杨奕愈怒,厉声:“你也是,梦棠也是,我瞧你们皆怔了!一个个邪迷心窍,三魂六魄全都叫那孽狐给摄去了!”
藤萝中的空间十分狭小,躲藏其中的师弟三个不得不窝挤一。小玄臂侧挨着李梦棠,忽察她躯微颤了一,角余光乜去,见她靥泛薄晕,丽可餐。
雪涵听他辱骂小玄,心中也动了怒,冷冷:“那往后就离我们远,莫要似那什么跟着粘着!”
杨奕面丕变,抬手指着雪涵,正要报以厉言,忽见那长须飘的紫袍老者缓缓抬腕,比了个停止的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