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八天。”
秦茶差没把刀拿稳:“坐好!不要动!”
一大清早脑转不过弯的秦茶:“………什么?”
胡乱地想了很多,最终也沉沉睡去。
之后的几天,长羲上哪总是要搂着秦茶,一想推开他,那家伙就会沉默地黏上来蹭她的脖,然后一遍一遍地说:“教母,不要讨厌我。”
“我不讨厌你。”秦茶也有些无奈,她其实特别特别乐意和长羲单独待在别人找不到的地方,她能减少很多工作量。
这个问题不能直接回答,秦茶想了一会,联系起世界结束节,她才说,“他得成王。”
最后秦茶的刀拿去给长羲削发去了。
秦茶“啪”的一声打落他的手,然后她把她的短刀□□,面无表地说,“我可以帮你。”
“这里是摩尔度深,没有人的,”长羲亲了亲秦茶的嘴角,笑眯眯地说,“我最喜和教母独了。”
秦茶:……所以呢?
“我知了,”他说,“我不会伤害他的。”
秦茶沉默了一会,然后叹气,摸了摸他发,“等你成年。”
长羲:“……”
除了长羲特别黏人之外,日过得十分顺遂,直到他成年那天。
秦茶想从长羲怀里离开,只是稍动了动,就碰到一个又又的东西,秦茶僵了片刻,就准备继续若无其事地离开,却被长羲一把拉回怀里。
于是她速度地补充,“不要伤害大祭司,他,我有用。”
“恩,”秦茶把刀收起来,她低想了一会,重复着说,“我等你成年。”
过了片刻,长羲突然问她,“教母,我们在一起了,对吗?”
秦茶:“刀起刀落,更加痛快。”
第二天一大清早,秦茶一睁就看见长羲亮晶晶地看着她,他长至脚踝的黑长发被他认真地和自己的银发打了结。
长羲:“你喜我。”
这个草吃得好有压力。
邪肆张扬的族此刻乖得不得了,盘安静地坐着,放纵地让秦茶不甚熟手地拿刀在他发上动手,后来他觉得怀里空虚,就翻了个方向,面对秦茶抱着她的腰肢。
“为什么?”他低声问她,似乎不太兴。
“嗯。”长羲从鼻里哼回答。
秦茶:“喜的。”
但已经决定放开手砸剧、砸世界的秦茶已经很光棍地天不怕地不怕了,唯一惦记的就是世界的原主人大祭司他不能挂。
长羲弯,他扣着秦茶的掌心,把亡灵冰凉的手轻轻放在嘴边亲吻,非常虔诚而又缠绵的姿态,“我最喜你。”
“教母,我们度蜜月吧?”
长羲:“……”
大概他自己都知,把秦茶困在这里,已经是一种变相的囚禁了。
想了想,继续解释,“有个王,这个地方会好一,他适合成王。”
长羲在秦茶怀里,眸完全沉了来。
长羲抱着秦茶的手紧了紧,低低地应了一声。
似乎明白秦茶的意思,长羲手把手教她,“教母,我们是侣,你要不要帮我?”
他蹭着她耳边,温的气息吐在她的耳垂上,“教母,这里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