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茶看了看手里的衣服,黑丝质长裙,外加一件红大外套。
结果她就站在那背靠着门,十分珍惜时间似的继续和秦茶交代相关事项。
秦茶在里边刚穿好丝质长裙,就给白婉舒开了门,白婉舒看了看秦茶玲珑的曲线,颇为赞赏地,然后话锋突转,“要和越长羲说说吗?”
秦茶很礼貌地抬手指了指门,“不是,”她平静地微笑,“麻烦你去,我换衣服。”
秦茶:“……说什么?”
(六)
白婉舒在外敲她的门。
而且这一次直接过渡到了第五个世界,她没有回到自己认为的那个“现实”,秦茶不知这个是不是因为自己意识到“自己不是自己”,所以某种桎梏被打破,她因此也无法再欺骗自己回到那个所谓的“现实”。
白婉舒一来就给秦茶丢了一套衣服。
秦茶这才发现已经早上六七了,她爬起床来,白婉舒在外叫了她一声,她彻夜没睡神还好,于是回应:“醒了,直接来吧。”
“昨天吃的阳丹今天应该见效了,”白婉舒瞄她几肯定地,“我看得见你,很好,你可以不用再穿你灵魂脱壳时候穿的那套衣服了,我是真的看烦了的。”
这一,她很相信长羲,无与比地相信。
见对方打量自己,白婉舒甚是霸气地问:“怎么,瞎了?是不是要给的气场跪?”
“起来起来起来!今天要去见宋彻,秦茶你快给我起来!”
又傻又可。
白婉舒自己一黑紧长衣长,外套范十足的紫大衣,踩着过膝筒跟,妆容致凛冽,一上上阵杀人的女人气场。
她发现自己缺失了一段记忆,她似乎从没有去想过自己在二十三岁到二十五岁之间经历过什么,她的潜意识里认为,自己没有那一段记忆也是很正常的。
“当然是说你接拍苏盲这戏,”白婉舒打量着秦茶越看越满意,一边解释,“你的男主是越长羲的死对,叫方泓,他曾经公开怼过越长羲很难伺候。”
“现在七零五,约的时间是八半,开车过去三十分钟,也就是说你还有五十五分钟换衣服化妆,顺便熟悉剧本。”
她原本很急切地想要知自己是谁,很想要知长羲为了她究竟付了什么,可是现在她突然变得淡定了,大概是她从这戏里发现,长羲正在很有耐心地为她铺陈了一个巨大的脉络,为她铺好了前面的路并在扫清障碍,她似乎只用跟着长羲的步伐,一一去看见真相,就可以从迷障里走来。
秦茶睡不着。
“这个炒鸡搞笑,”白婉舒一
秦茶蒙起抿着嘴角稍稍心疼又喜地笑起来。
秦茶睁着睛到天亮,脑海里都是长羲每一个世界不同的他,长羲是真的很很她吧?才能在这样一个一个世界里,漫长而毫无边际地等待去,并费尽心思地、小心机地让每一个世界成就成他想要的圆满。
然后碎碎念着嘀咕“谁稀罕”,转带了门去。
白婉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