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酒宴,众人是尽兴而归,喝了这一次之后,除了楚王之外,其他卿大夫想要像这样痛快饮酒几乎不可能了。没有助兴的歌舞,众人也喝的酣畅淋漓,除了屈瑜之外。屈瑜酒只是喝了一些,别人走路东摇西晃,他却步履平稳。
家臣去之后,帐中立即安静了来。屈瑜整个人往床上一躺,心烦意燥。外面传士兵巡逻的脚步声,他直接翻了个,闭上双。
之前娶回来的妱,在前段时间已经被屈瑜送回郑国了。夫妻两个从一开始就是错,她怪他痴心于她的姊姊,整日争吵不休,甚至以死威胁。哪怕他再忍耐,也受不了日日就和妻在家中争吵,与其两人成一对怨偶,不如各自分开,对谁都好。
郑媛看着公均为此几乎愁白了,华匀在晋国还没回来,晋国兵不兵突然之间就成了迫在眉睫的事了。
“寡人已经想要问罪宋人很久了。”楚王手持着铜爵说,他嘴角一抹笑,“当年先君和宋人结盟,可是先君崩逝没有多久,宋人就和郑人还有陈人一违背和先君的盟约,和晋人结盟。”楚王手指放在案上轻轻敲打了好几,他意得志满,“也该让宋人知其中的厉害。”
可能能喝的就不多了。”
屈瑜看也不看反,他拿着铜刀在面前的羊上割肉。闹是旁人的,和他半关系都没有。
楚军的攻势凶猛,长驱直,一直打到了宋国国都商丘之外。比起上回的晋军,楚军几乎完全不留面。
家臣,“是的。”说完,他伸手就拿从郢都送来的信件,双手呈交给屈瑜。屈瑜一看,信件上是母亲阴嬴说让他再娶的事。
屈瑜回到自己的帐中,坐在折叠床上,看着自己的手一阵无话。不多时外的家臣来,“少主。”
屈瑜咙里应了声,他看向家臣,“郢都来信了?”
反声:“国君说的对,郑宋陈三国违背楚国,竟然和晋国结盟。应该给他们教训!”
屈瑜听反话语中的恶意,他眉一皱,转过去,不再搭理反。反见屈瑜不再搭理他,脸立刻不好看,手也扶上了腰间的铜剑。
“楚军真的已经在城墙外了?”郑媛面凝重问寺人俠。寺
“国君。”反立刻反应过来,拿恭谨的姿态来。
屈瑜看完母亲的信,只觉得痛。他将信件收拾好,“你去吧。”
夫妻可以分开,但是分开之后,他还是需要一个正妻。
“寡人听说现在的那个宋君是卿大夫们弑君之后,推上去的。”楚王双眯了眯,“晋人过来攻打宋国,竟然被他给混过去了。看来此人还是有些本事,只是寡人可不如晋人那么容易打发。”楚王一饮尽了觞中的酒,目光如剑,直直看向商丘的方向。
“反?”楚王于酒中,望见反和屈瑜两人面有异,看了过去。反和屈瑜这几年来,因为官职田地之类的事,闹来的纠纷不断。两人吵到面赤之事也不是没有,楚王对此,并不多加束,只要两人不要兵攻打对方,那么他就可以装作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