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家本是一般商贾,但因为臧语农行事大胆,勇于开拓财源,又喜结交各路人士,就这样一步一步的往上爬,终于有了今时今日的地位。
“大少爷所言极是。”丁常山赞同地,“去年白米欠收,要不是大少爷令开放粮仓稳定米价,恐怕不少百姓都要啃树了。”
“嗯。”臧语农沉须臾,“看来我要先通知各地事开始收购白米跟麦,以免到时突然行大量收购,有人哄抬价。”
“我还未接获任何来自朝廷的信息,但若丁事研判无误,应该过不久就会有了。”臧语农叹了气。
“若北方真的开战,相信不用多久知贤王便会来拜访大少爷。”
臧语农微怔,“为何?”
若北方又开战,必然要后方补给各项军需,军需是由及兵负责,到时便会要求各路皇商,甚至是牙行协助筹措军需。
此话一,丁常山跟三都一楞,方朝也惊讶的看着他。
这位大叔在说什么?方朝转看了丁鸣一。
依现在的站位,她只能看见他的侧脸,他脸上没有什么表,只是平静的看着丁常山。
“朝廷那边可有消息?”丁常山询问,想知臧语农是否从知贤王那儿得知可靠消息。
拜托,对她来说丁鸣还是个孩呢,她在现代已是二十八岁,对姊弟恋一兴趣都没有,再说她心里……
听丁常山这么说,方朝讶异不已,臧语农竟会开粮仓稳定米价,商人不都是向钱看齐的吗?他居然没借机大赚一笔?
臧语农笑而未语,话锋一转,“丁事突然南,应该不是为了丁鸣的终大事吧?”
丁常山:“我行经常德时,在一小客栈发现几名男带了十多名少女,察觉有异,所以趁夜一探,没想到这些少女并非自愿或父母许可才跟了牙人,而是被行掳走或拐骗的。”
“对了,”臧语农瞥了那陌生少女一,“这位小姑娘是何人?”
丁常山了然,尴尬的笑笑,“那么就请大少爷忘了我刚才说的吧。”
他在想什么?该不会为了卖丁常山面就允了丁常山的请求吧?不,她的婚事绝不由他人主!
“丁事的要求着实令我为难。”他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这丫,我想留在边。”
婚龄,我看方姑娘是位好姑娘,若大少爷可以主,不知是否……”
“大少爷,这位姑娘是我从一名牙人手中抢来的。”
闻言,臧语
就在她几乎要冲动说“不好意思,我还不想嫁人”的时候,臧语农不咸不淡的开了――
意识地,她视线停留在臧语农脸上。
她得说,她真心觉得他的太尚、太人了。
丁常山神转为严肃,“大少爷,北方有兵调动,怕是又要起战事了。”
这话虽然说得蓄,但只要有脑袋的都能听他的弦外之音,她不由得心脏狂,耳都红了。
臧语农眉蹙起。北方好不容易停战三年,难又有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