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语农简直傻,“你这是侮辱我的人格,还是瞧不起自己?难你不值得我对你好?”
她呆住,“你知?”
“是,我知。回府那天紫娘来找我,说她看见瓶儿偷偷了你的房间。”
过我已经不是臧府的人。”
“我总得找到证据,才能名正言顺的将赵香赶回家吧?”臧语农加以说明,“所以我计诱赵香跟瓶儿自脚,一举戳破她们的谎言,教她们百莫辩。”
“当我知二娘请你至玉馨苑一叙后中毒,便已猜到此事与赵香及瓶儿脱不了系。”
“听说你拒绝了王爷,原因是跟我余未了。”
“我与赵香的亲事是因为想完成我爹的心愿,虽然不喜,但为了让当时病重的他安心养病,便也无可奈何。”他那幽深的黑眸定定的注视着她,“只要她在,我就永远要不了我真心想要的女,所以我只能等她错……
方朝细细咀嚼着他这番话。他的意思是——他本不想和赵香成亲?
“紫娘有看到?”
赵香是因为妒嫉臧语农对她好才会心生歹念,而如果这一切早在他的计划当中,那么他对她好该不会也是作戏吧?
她微微张大嘴巴,难以置信的看着他。原来三年不办喜不是相士先生说的,而是他授意……天啊,这个人比她以为的还要贼!
他这番话顿时让她面红耳赤,心加速。
“我知。”他气定神闲地。
“你的现让赵香彻底失控,甚至为了将你赶走,不惜毒害她的姨娘。”他深沉的一笑,“你想,还有什么错比这更不可原谅?”
她困惑地问,“既然你知,为什么还将我逐府?”
思及此,她目光一冷,“所以你是故意对我好,维护我以激怒她?”
方朝听得一楞一楞的,觉得他的脑袋真不是一般的脑袋,而且他实在太沉得住气了。
“我一直等一个理由跟机会退了这婚约,终于,你的现让赵香犯了不可原谅的大错。”
臧语农笑叹,“你就不能安安分分的跟我回去吗?”
她一楞,“你、你怎么知?”
“什么?”她瞪大睛,羞愤又懊恼地吼:“我几时说过我跟你余未了?你不相信我,让我背着毒害夫人的罪名离开臧府,还敢说我们有?”
“我为什么要?”方朝怒视着他,两只睛像要火似的,“我明明是被栽赃嫁祸,可你却连证明我清白的机会都不给,就将我逐臧府,虽然我没有实质证据,但我知陷害我的就是赵香跟瓶儿……”
“那么你是哪里的人?王府?”他底带着一抹促狭。
“因为那位王爷是我的损友。”他打趣地。
“我爹过世后,我商相士先生提三年不办喜的警告,就是想拖延婚事,若赵香在这三年间犯什么大错,我便能以此当作退婚的理由。”
闻言,方朝先是一怔,然后才意识到那位王爷便是知贤王楼学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