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发抖。”他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脸,“你怕我吗?”
于是,他拉着她起,“明早还要赶路,咱们睡吧。”
就在她心神恍惚的想着这些事时,臧语农低吻了她,他轻轻吻着她的唇,取她诱人的香甜,方朝无意识的回应着他,虽然生涩而笨拙,却挑起了他更烈的。
“朝,”他的脸越来越靠近,近到她可以觉到他温的呼,“叫我的名字。”
臧语农是个男人,心都非常健康,若他对她有望,她完全可以理解。再说他们又是孤男寡女共一室,不只是他,就连她都有一些光是想象便会脸红心的想法。
她微楞,“怕什么?”
受到他那比平常还要烈的气息,方朝不是无知少女,隐约明白那是什么。
刚才那几句简直甜得腻死人了……方朝唇片微掀,却发不声音,她不自觉的倒着气,心脏像是被人紧紧住。
“可我怕。”他深深的了一气,“我很怕。”
他倏地将手回,离开了她的唇,懊恼的表。
就这样,他们和衣上了榻,她以他的臂膀为枕,像只小猫似的偎在他
她摇摇,“不、不怕。”
“怕我无法控制自己。”他坦承相告,“我从来不曾如此喜过一名女,可我却深深迷恋着你。”
此话一,她就后悔得想把自己给埋了。这房里就一张床,听起来怎么都像是在邀请他共枕眠。
“我不是那个意思!”她急忙澄清,但反倒显得此地无银三百两。
“就是……”她不由自主的颤抖。
她还不是他的妻,这儿也不是新房,他纵然想拥有她、拥抱她,但也想给她更好的验。
“不是现在,更不是这里。”臧语农温柔的捧起她的脸,“你值得我等待。”
“没关系。”她没想到自己竟会对他说这三个字。话一说,她羞得差想找个钻去。
果然,臧语农一抹促狭的笑意。
他原本扣着她肩膀的手难自禁的往她的心移动,当他的大手一碰到她柔的起伏,两人都犹如电般一震。
老天,怎么她竟表现得比他更迫不及待?
他先是一楞,须臾,深深一笑。
“不早了,我、我们是不是该睡了?”她顾左右而言他。
他是个发光,让她总是难以忽略他的存在。仔细回想,只要他现在自己面前,她的视线总会不由自主的往他上飘。
一直以来,她都不是个需要被男人保护的女人,“女人当自”是她经常挂在嘴边的话,她始终觉得女人不该自认为是弱者,可是当他保护她、维护她的时候,她却对那种倚赖一个人的觉着了……
“哪个意思?”他笑睇着她。
她也不记得自己曾经这么喜过一个男人,除了他。
,就算是三岁孩我都吃醋。”他抬起她的脸,霸地说:“叫我的名字。”
她觉得好丢脸,急忙垂去,“不,我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