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最大的考验来了。
孙权推开门走jin屋zi里,果然看到纪衡已经坐在那里等他了,此时的纪衡也是一脸严肃,完全不见平时和蔼可亲的样zi。
孙权心中不好的预gan更加qiang烈。
他给纪衡行了礼,kou称老师,纪衡随意的抬抬手:“那边,坐xia吧。”
孙权坐xia之后,纪衡终于问dao:“最近学的怎么样?我听人说你非常刻苦?”
孙权一时不知dao该怎么回答,只好说dao:“不过是zuo了一个学馆的学zi应该zuo的本职事qing罢了。”
纪衡嗯了一声:“那么我也该zuo目前学馆的名誉祭酒该zuo的事qing了。”
青州学馆有祭酒两人,纪衡属于名誉xing质的,大概就和后世各种名誉校长名誉会长之类的一样,而另外还安排了一名祭酒作为主guan,这位是实打实的一心扑在学馆上,负责学馆的日常事务guan理了。
孙权不知dao该怎么说,只好低tou沉默。
这时候纪衡却给他递过一沓纸来,孙权一yan就认chu这一沓应该都是试卷。
青州学馆的试卷用纸和外面能够买到的青州纸有些不同,天xia人都说青州纸洁白细腻,柔韧轻盈,简直当得上是一件极mei的事wu。
但青州学馆的纸却有不同,学馆用的纸并非是纯白的,显然青州有能够zuochugan1净洁白的纸张的能力,但学馆并不用这种纸。
学馆的纸张颜se要暗淡一些,带着微微的绿se,或者黄se,an照纪衡的说法,这是为了保护视力又或者其他什么的,关于这一dian孙权可没什么研究,总之也就是那么一听。
而大bu分qing况xia,资料和书本的纸张偏黄se一些,而试卷的纸张都是偏绿se的。
因此甚至不必看纪衡递给他的东西上有什么nei容,孙权就知dao,纪衡递给他的恐怕是一沓试卷。
孙权在纪衡的示意xia翻开那叠纸之后,心中dao了一句果然。
但孙权是有些疑惑的:“先生给我这些是什么意思呢?”
总不会是提前给他剧透今年期末的考题吧?
纪衡则对他说dao:“这题是给你zuo的,现在就zuo,包括了你目前选学的所有科目。”
孙权皱着眉tou,但谁让纪衡是他的老师,老师让你写题,甭guan乐意不乐意,还是得写的。
可在看到第一题的时候,孙权的yan睛就不由自主的睁大了一瞬间。
――这题他不会!Σ(°△°|||)
明明每个字他都认识,但为什么组合在一起之后他就完全不明白了?
孙权立ma去看之后的几题,然后毫不意外的发现那些题也都一样,他完全不会。
明明总觉得有哪里似曾相识的。
但看到这里,孙权已经明白他被刻意针对了,于是他很坦诚的对纪衡说dao:“先生,这些我都不会,甚至我觉得这些我都没有学过,您特意用我没有学过的题目来考我,用意何在?”
纪衡却没有搭理这句话,而是问dao:“你确定不会?一题都不会?所有的试卷都不会?”
孙权翻了翻其他几张,然后回答dao:“是的,全bu不会。”
而且他真的不认为自己学过这些。
纪衡于是拿过他的试卷,给他在每一张上面都画上了零分,之后说dao:“那么,你这次考试完全不合格,你没有异议吧?”
“什么考试?”孙权的眉tou皱起来:“先生!这种不合格是完全没有意义的!我不服气!”
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