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墰数了一般记得住名字的女生最后放弃了。
“那你们在一起了?”
薛墰从包里翻他的手机,“哦,那个有志气的小学弟找你。”
“你…你在说什么?”
薛墰:“……”当大半年之后,庄禹风拉着司夜白的手现在他面前的时候,他终于知当时庄禹风是去什么的了,可不就是解决终大事吗。
“解决终大事。”
“给亲给
校门人来人往,不是说话的地方,他把他带到学校的人湖畔。
庄禹风低翻信息,薛墰又来了一句,“我就逗了一他,他也太不禁逗了吧,果然还是小孩,跟动护一样。”
“那,给亲吗?”庄禹风逗他,其实也想知自己的吻技是不是太生涩把人给吓着了。
庄禹风拎起包急着要去找司夜白。
“你可以喜我。”
“你…你亲我。”司夜白一晚上心脏如同过山车一般大起大落,摸了摸自己嘴唇,上面还残留着庄禹风的温度。
“不信,我见都没见过。”
“你可别装不知啊,外语学院的院花暗恋你多久了。”
夜白?
。
“你说…我可以喜你。”司夜白脑是一片浆糊,嘴笨得哪里有后来大律师的模样。
过了很久,庄禹风放开几乎缺氧的司夜白,好笑的看着他的夜白喃喃自语。
庄禹风一脸无辜:“你见过的。”
庄禹风叹了一气,这孩都傻了,在他的耳旁轻轻的说,但每一个字却都掷地有声,满是喜。——“司夜白,我喜你。”
“我觉得我好差劲,他都女朋友了,可是我还是喜他。”司夜白嘴唇泛白,不受控制的抖动着。
薛墰也懵了,“我就是说你跟小女友舞,这没关系吧?”
“对了,我手机呢?”庄禹风上台表演的时候把手机交给了薛墰。
“我有事先回去了,学生会那边你帮我应付一。”
……
“别乱说,再说,我有喜的人了。”
庄禹风拧起了眉,第一次对薛墰动了气,“他都已经三了,还有半年就要考了。”
“还没有,不过快了。”庄禹风想起司夜白,嘴角的温度都真实了几分。
当然有关系,关系可大了。庄禹风都大了。
“老庄,你是不是还回味着和女主角舞呢?”
“恩,你可以喜我。”庄禹风低住他挂上泪珠的唇,咸咸的,可是很可。
“胡说什么。”庄禹风无奈,这大概是他们大二时元旦晚会表演的现场。
薛墰在他后喊:“喂,到时候院花跟我要人,我找什么借。”
庄禹风脑里也很乱,他明明知他和夜白不会错过,他明明知这是他的回忆碎片,却还是停不步伐,于是和当年一模一样的场景,他和司夜白在大学的校门撞了一个满怀。
“那你不要喜他了。”
庄禹风不会误会他喜的是别人,他的夜白每一个表都在说着我喜你,他怎么可能会误会呢。
司夜白张大了嘴巴,傻愣愣地看着他。
“啧,谁那么倒霉,你这是等着人落网呢?”
司夜白角还是红的,底雾蒙蒙的挂着汽,拖着哭腔:“庄禹风,我失恋了……”
“我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