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民警显然不耐烦:“你是不是他儿,怎么什么都不知?”
到了医院,没多久民警也赶到了。何父的伤并不轻,又失血过多,手术室的灯一直亮着,民警站在过里给何洲录供,问他:“你没看到可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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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断电话,何洲看了一摆放着监控的位置。
他们不是没听说何父当年是跟一个女人卷钱离家的事,只是左邻右舍低不见抬见,他们也不可能去反驳他的话。
“小神仙!”何洲轻轻地念了一句,又说,“我晚儿回来,你早睡!”
这会儿四周静谧无声,家上没有灰尘,沙发边的小茶几上,那个相框依旧稳稳摆放。
何洲嗤笑一声,将手中这还未着的香烟一折,瞬间成一团,漫不经心:“不是!”
据邻居先前所说,何父在一个多礼拜前回家,老邻居都认识他,聊天时听他提起这五年一直在外地生意,如今打算退休,这才回来了。
何洲已在客厅里枯坐了半个多小时,刚刚才想起来要给孙回打个电话。
她早早地睁了,见枕边空空,以为何洲一夜未归,走到卧室外看了一,正想打何洲的手机,便见对面的卧室门打开了,何洲站在门笑:“我听见了鬼鬼祟祟的声音!”
孙回直到第二天早晨才知这件事。
这区的民警尽职尽责,在医院问完笔录,又及时赶来公寓勘察现场,问了几个还没休息的邻居,折腾了许久才离开。
孙回在家中撑着,躺在沙发上翻来覆去,又跑去厨房泡了一杯咖啡,等到凌晨一多时才接到何洲的电话,何洲低笑:“就知你一定不听我的话,这么晚还不去睡!”
邻居们都在议论纷纷,有几人是新住,有几人是老住,老住在将何洲打量了一阵后终于确定他就是何辉的弟弟,转了对其他几人解释,医护人员抬起担架走了去,地上的血泊腥红骇人,大伙儿都不敢看,只有何洲面无表地盯着血泊看了许久,直到医护人员喊家属,他才微微动了一,顿了顿便迈步跟了上去。
何洲又坐了一会儿,起走去主卧,翻箱倒柜地检查一阵,除了几件破衣服,另外再无行李,钱包里倒是有厚厚的一叠大钞,似乎是他的全家当,平日里就这样门充扩,这些钱还不够抵消他支付的医药费。
民警愣了愣。
“嗯!”何洲转着手中的香烟,眉微蹙,似乎不愿多费,每一个回答都极其简,更多的时候是一问三不知。
孙回把一瞪,“你才鬼鬼祟祟呢,你几回来的?”
孙回:“那是我料事如神,睡着了也要被你这个电话吵醒!”
一嘛,好了我要变成大丙了,啊啊走了,晚上回来看,要是没有百字的夸奖,哼哼,我就真的变成不当码字机了/(ㄒoㄒ)/~~虽然好久没变码字机了~~~~~~~~~~~~~~
救护车来得很及时,小区附近就有一家医院,路上只用了十分钟。
“三多!”他折回屋,将亮着屏幕的笔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