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鄙视的说他挣的都是赃钱,他不觉得丢人吗?!”
“于是,他便笑着说从报名表信息得知,我比他小六岁,我的学校和他的母校是邻居,所以他也算是我师兄吧。他毕业五年了,毕业后两年多开始这行,现在已经有房有车了。”
她迟疑了一会儿,说“是啊,我也和他说我们没什么可聊的。他便笑着说,女,我敢打赌听我说完你就不这么想了。我一听,斗志又燃起来了,好!我听你说,我看你狗嘴里能吐什么象牙!”
“他主动认错,伸手不打笑脸人,反而让我哑火了。听我这边没吭声,他就说,他打电话一是赔罪,二是想找我聊聊。”
“他这个平台是很人化的,尽最大可能保证双方都有自由选择的权利。虽然姑娘们是要站在台上供客挑选,但她们想不想和客人一步接都是由她们自己决定的,可不像那些低端场所,不给女说‘不’的权利。说白了,这些姑娘虽然年轻,但也都是有民事权利的成年女,她们对自己在什么是很清醒的。”
“我当时也惊讶他竟然还敢打电话过来。怎么,被骂的不服气,想理论吗?我还怕你不成?!我迅速调整绪战斗状态,憋足劲准备再骂他一遍。结果,他一张就说让我消消气,他事先没告诉我实是他的错,先给我陪个罪。”
并茂的把这件事演绎一遍才是你啊。”
“他说他并不觉得,反而认为凭一己之力能在北京落脚,有成就的。”
“很多人在酒吧和看对的人一夜,用聊天件和陌生人约炮。我这个平台,其实就是一个面对面的交友平台。男人们选喜的姑娘,姑娘们也挑看的上的男人,这与酒吧与约炮件有什么本质的区别吗?更何况,我为了保证品质,对男女双方都会行严格选择,男士都是经济雄厚、事业有成的英,女士都是不靠P图不靠化妆,有学历有品质的真女。才不会现那些网友见面,男方觉上当将女方打了;男朋友见到女朋友卸妆真容后起诉欺诈这么
“雨。。。这事儿确实没完呢。。。我也没想到大半夜那个人又给我打电话了”她嚅喏着。
“首先,他觉得他的工作没什么丢人的,他只是搭建了一个平台,让供求双方有机会合作。他又没用锁链锁住这些姑娘的人自由,也没有对她们行威恐吓,他们之间是平等的合作关系,实际上,这些姑娘也是他的客,反而是他需要讨好拉拢这些姑娘。”
她瞟了我一,表像打翻了东西怕挨训的小姑娘――有些时候,我也在反省自己对她是不是有凶?生年份算我大她两岁,生天数算我大她将近三岁。虽然也不明,但自认比她的二乎气少儿,于是言语间总带些傻大教育傻小妹的吻。恨铁不成钢,话说过了也时有发生,好在她大大咧咧,没太计较,就只是给我起了个外号――山大王。呦!太估我了,我的山是楼灌木从蚂蚁刨窝堆的那搓土吧。
“你们有什么可聊的啊!”我又急又气,心里暗骂,和这种条客有什么可聊的!
“他还给你打电话嘛!你还接他电话嘛!他又说什么了!”果然,这事没完。此时,她已不叫他“混”而改为了“那个人”,我有不祥的预,真正的麻烦才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