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元睿这一走就是两个时辰,苏青青的面早就吃完了,也不好意思一直占着位置不走,只好又了一碗,一一地慢慢吃。煮面的老瞅了她半天,见摊上的人并不算多,也就随她去了。一直到吃第三碗的时候,江元睿才悠悠地回来,看到苏青青这里用筷提着一面条痛苦的模样,便笑了笑,径直接过她手里的碗筷,毫不避讳地把那一碗面都给吃掉了。
“大家都是这样的,在确定圆房的日后,就不能随便碰未来的娘了,这是礼法里面规定的。”江元睿一本正经地胡编乱造,“听说有人不愿遵守,一定要在圆房之前对媳妇乱摸乱碰,结果到了圆房那天就不行了,面对着躺在漂亮的娘,却本无能为力……”
不苏青青心里有多不踏实,她还是没能离开。江元睿的笑容让她疑惑丛生,江元俊的笑容则让她心生不忍,这江家兄弟简直就像是她生命里的咒,如果他们再无耻一,手段卑劣一也好,她也不至于在这里为了他们这般纠结。
第二日里,苏青青便跟江元睿坐了车,前往县城而去。因为手没多少银的缘故,他们搭的是每天都要给镇上酒楼送木柴的王叔的驴车,给了几十文路费,到了镇上还要再转一次,要去县城里的药堂才行。两人足足赶了一天一夜的路,赶到县城后已经是第二天,江元睿却没有急着直接去药堂里卖蘑菇,而是先找了个面摊,给苏青青了碗面让她慢慢吃,自己则不知转到哪里去了。
苏青青也不多说,挎着竹篮绕去找掌柜,直接把篮放在柜台上,表示自己是来卖药的。掌柜的正在里面和两个衣着华贵的男
江元睿从手里摸几个铜板搁在她手里,指着不远的小摊:“待会儿你去买一碗冰糖梨和一只糖葫芦,都吃完后,就到离这里隔了三趟街的仲和药堂去。”说完这些,江元睿珠转了转,又凑在苏青青耳边跟她说了几句话,说完便走了。
这话果真用,江元俊一听便迅速将人放了来,电似的远远地躲开了,并且在后来也一直没敢再接近苏青青,只是偶尔在暗偷瞅她的时候睛里直冒绿光。不得不说江老大理事很能抓重,但是这样本不能解决问题,仅仅是在拖延而已啊!
“我们现在没钱了,可不能浪费的。”江元睿笑,吃碗面后他便拉起苏青青的手,将一块灰的巾布交给她,示意她绑在脑袋上,又伸手将那女孩在外面的发乱,又不知从哪儿摸一盒胭脂,细细地抹在苏青青脸上,将那原本白皙细腻的肤涂得红通通的。再加上门前特地借来的略显大的花布衣服,苏青青现在整个人看起来完全就是个山里来的小村姑。
江元俊不满,反正早晚都是要碰的,先亲几有什么不行?
接来,苏青青就真的江元睿所说,喝完了一碗糖,又吃了糖葫芦之后,才慢悠悠地挎着篮朝仲和药堂走去。因为不知路,还找周围的小摊贩问了几次,半小时后才走到仲和药堂的门。两个小伙计正靠着门打盹儿,见到她后便抬起睛,满脸的瞧不起,还有一个戏谑地问她是不是来卖鸡的?抓药带够了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