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到她的随丫站在院中,手上捧着一个黑大圆盘,上面两层盒,看样很轻,不知里面装的是什么。
许氏想起当年,忍不住圈一红。
年都不能等?当年公公征战多年不归,婆婆以郡主分可是等过了二十岁这才成亲,所以公公对婆婆又敬又,这么多年了也只收了一个妾室,就是想起婆婆当年的青年华都用在等待,不想婆婆被姨娘闹得烦心。”
厅上一片惊呼。
乔翠喜角看到苏木已经回来,伸过手,苏木立刻把盘奉上。“婆婆可看清楚了,这封是从张家送来的香签,当时许姨娘还是张家少――柳绿说这信十天半个月一封,世从来不看的,是我好奇那上的香粉味,这才留一封。”
“婆婆,媳妇又要对不起您了――媳妇是真心尊敬您的,不是您当年等待公公,还是后来提了平夫人,媳妇都觉得您不是寻常女,只不过一样是王府所,许姨娘真没像到您半分――接来的东西十分刺耳朵,还希望老夫人跟婆婆听的时候要有心理准备。院中的那个丫捧着的便是证据。”
但看着许诗秋,又隐隐觉得古怪,她不但不反驳,连呼都急促起来,大寒天里,额上冒了一层薄薄的汗。
丈夫征后发现有孕是大大的喜事,不是男是女总是自己的骨肉,有个孩正是依靠,把孩掉什么?因为太奇怪,所以很难让人信服。
“许姨娘没有被药,相反的,她有喜了,是夫君征后几天诊来的,她没第一时间跟我说,我也就等着――我自己有孕的时候也是这样,闷了几天这才让人知,所以也没去追问,只吩咐厨娘别煮太寒的材,又赏了她边几个嬷嬷丫,让她们好生照顾,可没想到她一直没来禀我,隔了约莫半个月,嬷嬷来报,许姨娘自己喝药把孩打掉了。”
许氏神更是十分古怪,张少爷妾室一回事,但是诗秋不守妇是另外一回事。
这信写往陆家,万一被劫走,这不是蔚英一个人的问题,是陆家整门的问题。
众人原本颇同许诗秋的,但现在神完全变了。
乔翠喜眯起睛,真想打她。
陆蔚英打仗,上嫁给张少爷;陆蔚英凯旋,又开始写信;和离后喊着要嫁陆家……这也太随心所了。
“不,不是这样的,我就是跟表哥叙叙旧而已,况且,我确实是被了药啊。”许诗秋着泪,“总之,我也不想追究了,就请老夫人给我和离书吧,我现在只想回郡王府。”
看看苏木,苏木,她便明白茜草已经就定位,很好很好,这次不一棍拍扁许诗秋,她名字就倒过来写。
“可是反观许姨娘却不是这么一回事,世前脚领兵征,许姨娘上订亲开始准备嫁妆,结果嫁得不好了,又想让世再娶她――许姨娘,你若是男人,你心里怎么想,我这么跟你说吧,世对你客气是因为他谢婆婆善心,提了颜姨娘为平夫人,让她得以享祭祀香火,不然他才懒得理你这种自私的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