录像到了舞的那段,不知拍摄的那人是不是存心,镜一直跟着他和安妮转。画面中是两人在灯光挪步。
“她喜什么样的?”安妮问。
陈简觉得这样的人生倒也有意思,引力被引了过去。录像里女人开始在舞台上表演。表演如何将自己整个人装一个中等大小的旅行袋。
“怎么这么气人呢!”承钰看着她背后墙面上的油画想。
她确实去过南,也是在巴西,然而她不过在一个带泳池的旅馆里蒙着被闷了三天大觉,故事也是泳池里泡着吃早餐时听旁边人讲的。
陈简收了指:“小公主说她喜肤白的,看着斯文的,她又描述了一些,我最后总结了一,她喜的不就是小白脸嘛。”
陈简:“小公主告诉我说招婿,我又问她你喜什么样的,说不定我去了还能帮你一个。”
陈简向来知如何提撒谎不被人识破的几率。那就是一半真掺一半假。
陈简又说,“走的时候我问那小公主,你以后结婚怎么办呢,对着那些遛鸟打赤膊的男人,你能得了吗?”
电视上的录像带早放到了另一幅场景。场景是室,类似酒吧,有舞台,面是座位,座位上有人,桌面堆满酒瓶。小舞台上有人,还有一个话筒。人轮上去讲自己的故事。
录像带里,一个黑框镜的卷发中年女人走上去,她调调话筒,开始讲:“八十年代的时候,我和同伴开一辆垃圾车旅行,四个月,从敦一直到肯尼亚的罗毕。有一次我们被劫持了,抛了车逃来。我们原先在瓦迪哈勒法等渡轮,又临时决定从沙漠走,我们的车在沙漠里陷了五天,用吃饭的碟一把它挖来。但后来我们知,那天瓦迪哈勒法渡有一个渡轮爆炸了,当场死了八百多个人……我们遇到了一场战,到都是枪声,到都在爆炸,最后我们在被炸毁的机场睡了一晚,又被一个俄罗斯飞行员救了……”
接着,承钰就听到陈简夸赞自己和安妮是如何般,她的言辞如此真挚,仿佛心真的认为,如果他们二人不走到一起,连
安妮看看承钰,又看看陈简,眨眨睛。另一陈简冲着承钰讲,“你晚上睡觉要小心,我不保证不趁着你睡着的时候,把你打包寄到巴西去。”
承钰闷着气抬看她。
承钰也回忆起来了,那天表演后他们在那个叫什么什么列车的小酒吧喝酒,然后舞。安妮喝得烂醉,抓着自己的腕,说她因为他而痛苦,她好希望他也因为她到痛苦。
当时他在想:这女人今天是不是有病?好好的为什么要痛苦来痛苦去?
陈简伸手指过去。指的方向对着承钰。
安妮听她讲得这么直白,捂着嘴巴笑起来。
陈简聚会神地盯着她的脸,想要从那张白人的长相里发现端倪,判断她是不是少林寺缩骨功的海外传人。
承钰的脸黑了。
安妮见她说得煞有其事,地名落名都来了,还有像模像样的故事,不由得还真有些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