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第四次约会了。女人怎么可以这样讲不停呢?他可不要去忍受这么啰嗦的女人。
他觉得自己已经失去了忍受女人的能力,或者说其实他从来没有备忍受的能力。可是如果
女生几乎要晕厥过去,她冲他比了一个中指,转就走。走到一半尤不解气,返回来,赏了他一巴掌,愤愤离开了。
女孩停了来,脸上一个可而有涵养的疑惑表,问:“傅君,你有在听吗?”
他的第二个约会对象是一个日本女孩。女孩有一张新月一般秀的脸颊。他们是在校局域网上认识的。他们第三次约会是在一家和式的茶馆里,女孩从本国人的聚会回来,穿着一件未脱换的和服,上面有纷飞的粉的樱花。
女人怎么可以这么蛮不讲理呢?他可受不了这么不讲理的女人。
……
承钰一个微笑:“我在听。”
女孩:“小时候我是在京都住过的呢,有一个大院,里面种了老枫树,和里千重看到的那一颗很是相像呢,很大的一棵树呢,树弯曲的面那里,有两个小小的,会开很好看的紫花地丁……”
谢你妈!
承钰心里想:她的脸上扑了有几斤重的粉呢?她的衣服上的樱花到底是六十八片还是六十九片?我要不要再数一遍?她讲完了没有?她怎么能有这么多话呢?
另一边,女孩在说:“天的时候最好,可以去长滨看曳山祭,彩车很漂亮,上面有笛和撒彩纸碎的人呢。我有一个女伴,说她的弟弟在小的时候被歌舞伎老师选中,在寺庙里和其他男孩们一起,修习了一个多月,背台词呀,练礼仪呀,学发声呀,还要模仿歌舞的动作,穿很重的服装,真是辛苦呢。不过最后能在祭台上的表演,被那么多的人一起观赏,就算很受累了,也是值得的呢。其实京都的袛园祭也是很好看的呢,但这个比较名呢,所以来的人会很多很多,地铁都被堵死了呢,而且祭典是在夏天呢,很的,不像天的时候,气候很温,也有好看的樱花。”
们在这一个星期里照本宣科地了一些老掉牙的事,比如看电影,看歌曲,一起吃个饭。女生觉得他太过于冷漠。
承钰一凉气,手掌抚上脸。真是疼呀。
他们相对盘坐着,面前有茗茶。女孩宽大的袖扫过浅木的桌面,捧茶轻呷一,动作娴雅而优。她向他微笑。两人说话。承钰不记得自己说了什么。
承钰望着对方因剧烈呼而发红的面颊,有词穷。最后他只能说:“好的,谢谢。”
女孩也微笑:“真好呢。”
他们一个星期后分手的那天晚上,两人站在梧桐树,那个女生脸上带着泪,狠狠地推了他一把。承钰向后踉跄一,但他的教养和到底有些的歉疚没有让他什么比较过激的举动。他抬望着那张被泪糊抹的脸,觉得心里平静得很,没有太大的波动。他这无动于衷的表更是把女生激怒了,她忍住扑过来揪扯他的冲动,告诫他:“如果你只是因为寂寞选择和我走到一起,那你祝别人对你和你对我的冷漠一样,祝你一辈都可怜的单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