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缘听到这儿,几乎发挥了所有的想象。忽然腰一酸,一扑在门板上。
“好了好了,我没力气了。”攥住她的胳膊。
完了完了!陈缘啊陈缘你是招了什么人啊?怎么听怎么觉他们不是好人啊?
“先生,这边。”立一门就觉气氛不对,自己来的好像不是时候。
笑了,似乎疲乏得眨不动。
陈缘慌慌张张的,“你没事吧?我……我不是故意的。”
“!”
“可是……”
“阿,包老板不会轻易让你走,你万事小心。”说话的是立。
“难的时候都过来了,现在反而不让我们了?你再缺胳膊断的半生怎么办?”
陈缘耳朵贴着门。答,“放心,我有数。”
“陈缘,你别看,去等。”说,“放心,我不会死在你家里的。”
“以后再有事儿,言语一声。趁我们兄弟还年轻,很多事儿还都能,陪你血不算什么。”
“给我饭吃,给我觉睡的,我通常都会很谢她。”
“我也想睡。”他倦满面,深深了气,“我可以在你这里睡吗?”
“你还有完没完,别跟我打骂俏!”
谁鬼鬼祟祟的,这是她的家。
“立,别我的事儿。你们谁也别,都别摊这个浑。”
松开手。陈缘满脸通红开了门。
陈缘大大方方地打开门,“受了这么重的伤,我看你还是好好休息一。”
砰一声响,客厅的俩人都闭了嘴。
他闭着睛,额冒汗。
穿好衣服,轻声唤她,“想看就来看,别鬼鬼祟祟的。”
“我睡沙发。回家了,我反而睡不着,一宿一宿睁着睛。”
“!”陈缘扔他一个枕,他一手住,好像又痛了。
陈缘挣不开,两人正眉来去拉锯间,有人来了。
他一定是误会了,可当陈缘看见开肉绽的伤时还是忘了去解释。
“这还不叫故意?把我废了,我就是你的了。”
左右帮不上什么忙,只会在这瞎紧张,陈缘只好回房等着。
“你还不正经?”
过不多久,门有声音,应该是那个姓的走了。
“嗯?”
她没想到他伤得这么严重,不知他的-氓相是怎么支撑到现在的。
陈缘弯着腰思忖。他这是在暗示她,一旦不给饭吃不给觉睡,他就要记仇,那一记仇就要寻仇。算
“你别这么看着我。我上有伤,不能剧烈运动。”
说完这句,他便闭上睛,秒睡了。
“陈缘。”
“啊?”
坐立难安间,她隐约听见他们的对话。
“有什么事儿也不急于这一时,不是说了不能剧烈运动吗?你都听哪儿去了。”立门就开始训人。